看完《美食天地》之後,羽安夏就開始看八點檔,今天是景珺宸主演的新劇《鑽石豪門》首播的日子。
“景天王這次是本色出演呀。”她嘻嘻一笑。
“我比較喜歡看他演喜劇。”陸晧言臉上有了絲耐人尋味的笑意。景珺宸是個喜歡自我突破的人,同一年裡基本上不會接兩部風格相似的戲。
“其實他不適合演愛情劇。”羽安夏摸了摸下巴,佯裝深沉的說。
“為什麼?”陸晧言挑了下眉。
“吻戲都是借位,床戲都是找替身,從來都不真槍實彈,那還看個什麼勁? ”羽安夏杏眸微眯,一副澀女模樣。
陸晧言噎了下,景珺宸要是聽到這話,不知道會不會噴血?
“老婆,他有潔癖,可以理解。”
“切!”羽安夏臉露鄙視之色,有潔癖還睡那麼多女人,不怕染病?
“我也有潔癖,所以你要在外面碰了別的女人,千萬別回來碰我,不然我吐你全身。”
陸晧言露了一個古怪的表情,迷糊呆瓜對他缺乏信任,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必須要想辦法解決才行,否則他隨時都有當竇娥的危險。
“老婆,你看電視上,男人但凡有外遇,都是三更半夜才回家,我可是每晚天一黑就回來陪你了。”
“誰說做那事就一定在晚上。”她撅起嘴,這隻灰太狼在白天的事可沒少發生,昨天從花園一回來,就被他按在設計桌上,弄得她的腰到今天還酸著呢。
陸晧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種大腦回路反著長的迷糊呆瓜,思維跟他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估計他把口水說幹,她也不會相信他的清白。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慢悠悠的說。
她斜睨了他一眼,見他一副冤深似海的苦主模樣,有些好笑。
這段時間,他應該還算是潔身自好的,因為每天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說明沒有在外面發洩過。但時間一長,肯定又忍不住,要到外面風流快活了。畢竟像他這種優秀至極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就算他自己沒想法,女人也會主動送上門。
許婉玲、王燕妮之類就是倒貼的典型,為了上位,可以拋棄自尊,無視道德,甚至去做違法的事,而且像雜草一樣的頑固,除非連根拔起,否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在她沉默之際,他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好像聽哥叫你小菠蘿,才幾天,你們就這麼熟了?”他的語氣漫不經心,聽起來只是隨口一問。
“我們之前有見過。”她嘴角微揚,把大一暑假在馬爾地夫遇見陸振拓的事告訴了他,“之前我看見你哥的照片,就覺得有點熟悉,但是沒想起來,真人和照片上還是有顏值差的。”
陸晧言雙臂環胸,目光在她臉上悠悠的繞了一圈,“其實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說會不會我們從前也有過一面之緣,或者萍水相逢,只是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我們八竿子都打不著,在今年的愚人節之前就是兩條平行線。”她連忙道,濃密的長睫毛低垂下來,遮住了閃爍的眸子。
“你七歲之前不是生活在龍城嗎?沒準小時候我們在龍城見過也說不定。”他用著半開玩笑的語氣。
羽安夏皺鼻。
自從他發表了對許初曈的看法之後,她就百分之百確定他們是見過的,看他一副厭惡加憎恨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有給他留下什麼好印象。
到底是怎麼招惹他了,她實在想不起來,她有記憶斷層,都是拜許婉玲所賜。
“你是豪門闊少,金枝玉葉,我是微不足道的普通平民,不在同一所幼兒園,同一所學校,也不會出席同樣的場合,見面的可能性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