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玲看著清清楚楚,她快要氣瘋了,不顧一切的衝過來:“這個賤女人有什麼好?”話音未落,“啪”的一聲悶響就在房內乍起,撕裂死一般靜寂的空氣。
許婉玲慘叫的捂住臉。
陸晧言從不打女人,她是第一個!
“你……你竟然打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許婉玲痛得眼淚橫飛。
陸晧言眼裡充滿了嗜血的戾氣,要不是看在她懷孕的份上,她的臉已經被打爆了,“如果你不配擁有它,我不在乎一屍兩命!”每一個字都是被他咬碎了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許婉玲打了個劇烈的哆嗦,仍強裝硬氣:“我們許家也不是好惹的。”
陸晧言冷笑一聲,“我會讓許哲楷親自來給你收屍!”他的聲音像冰與冰的碰撞,寒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只有凌冽。
許婉玲像被刺穿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了沙發上。
他不能這麼對她。
她懷著他的孩子。
她下意識的護住了小腹,這是她的法寶。他們是有婚約的,現在她懷了孩子,婚禮勢在必行。陸夫人,他的媽咪,已經把她當成陸家的媳婦看待了,他別指望可以棄她於不顧。
陸晧言打橫抱起了羽安夏。她拽著他的衣襟,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許婉玲。
許哲楷,許家!
這幾個字,她適才聽得清清楚楚。
不是冤家不聚頭,沒想到,她跟仇人終於又見面了。
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跟她媽一樣惡毒兇殘,一樣死皮賴臉,一樣為了爬上男人的床不擇手段。
“我們走吧,燁!”儘管已經很虛弱,但這聲“燁”叫得是極動聽,極響亮,極親熱,彷彿是在用最後的力氣向面前的女人宣戰!
“好。”陸晧言把她輕輕擁進懷裡,疼惜不已的眼神,就像抱得是塊失而復得稀世珍寶。
許婉玲氣得七竅生煙,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陸晧言,你不準走!”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管我!”陸晧言目光如劍,寒冷的射向她,她渾身一個戰慄,幾乎是下意識的推到了黑衣人後面。
陸晧言的眼光陰戾的掃向她面前的四個打手,“不要讓我看到他們還有一處完整的地方。”
“是,boss。”身後的黑衣人臉上盡是肅殺之氣。
四個打手嚇得連腿都站不穩了。
瘦高個連忙奔到他面前跪下了,“陸少,我什麼都沒做,連這位小姐手指頭都沒碰一下。”他指著左邊兩人,“綁小姐來的,是他們兩個,踢了她的是小黑,跟我沒關係,我阻止他們了,他們不聽,我就準備去通知你,沒想到你已經趕來了。不信,你問……”他話還未說完,就聽得“轟”的一聲悶響,身旁的小黑被陸晧言一腳踹到了三米開外,重重的砸到牆上,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哼唧一聲,“哇”的噴出一口血,就暈死過去。
許婉玲嚇得連忙護住了肚子,彷彿這一腳踢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羽安夏的眼風從從她肚子上幽幽飄過,寒意深濃。
這個孩子真的是陸晧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