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米米笑著點點頭,大眼睛裡閃過一點狡獪的光芒,她有辦法讓豆豆可以出來見爹地。
在她離開之後,陸晧言就去了麥文峰的公寓。
一想到羽安夏要和別人訂婚,他就難受不已,猶如萬蟻鑽心,急需酒精的麻醉來緩解自己的痛楚。只有在麥文峰這裡,他才敢大膽放心的讓自己喝到爛醉如泥。
麥文峰嘆了口氣,“我可不能保證每次都看得住你,在陽城那次,就讓你偷襲成功跑掉了,結果回來就變成了有婦之夫。”
陸晧言灌下一口威士忌,濃烈的酒精灼燒著他的喉嚨,讓他的聲音變得極為沙啞,“我那是因禍得福,再錯的時間娶到了對的人。”
“那現在呢,在錯誤的時間娶到了錯誤的人?”麥文峰給自己調了杯雞尾酒。
“我怎麼可能娶她,做夢!”陸晧言冷笑一聲。
“boss,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夫人和顧崇謹到民政局登記,就會發現你跟她沒有離婚了,到時候秦雪璐那邊怎麼處理?她要知道你跟她是假結婚,後面的解毒製劑,她就不會拿出來了。”
“不能讓她跟顧崇謹到民政局登記。”陸晧言漆黑的冰眸裡閃過一道陰鷙的寒光。
“我已經跟小九和小十打過招呼,如果夫人要去民政局,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到時候再想辦法阻止。”麥文峰說道。
陸晧言點點頭,攥著酒杯的手收緊了,“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還找不出來?到底躲在哪裡了?”
“我們的人去吳江村打探過了,救了許初暇的那戶人家在許初暇走後的第二天,就離開了,不知去向。村子裡的人不知道他們從江裡救回來一個女人,以前也沒有見過許初暇,只是在羽安夏找來的前三天,才知道他們家多了一個人。不過,也有村民說,好幾個月前,就聽那戶人家說,家裡來了個親戚,身體不好,是專門來養病的,平常足不出戶,沒有人見過。不知道這個親戚是不是就是許初暇?”麥文峰如有所思的說。
“只有把收留她的這戶人找到,事情才能水落石出。”陸晧言深思熟慮的說。
“我已經從當地的村委會調出了他們的資訊,相信要找到他們也不是件很難的事,除非他們已經被滅口了。”麥文峰說道。
陸晧言小啜了一口酒,這也正是他所擔心的,那幫人心狠手辣,從來不留活口,所以很難查詢到線索,不然早就把他們挖出來了。
“最近許初暇有什麼動靜?”他低沉的問。
“這段時間她和秦如楓走得很近,兩人估計是好上了。”麥文峰一邊說,一邊替他在酒里加了幾塊冰,免得他醉的太快。
“秦如楓應該是看追求羽安夏無望,就把目標轉嫁到許初暇身上了。”陸晧言低哼一聲,滿眼的嘲弄之色。
“是許初暇主動勾搭的秦如楓。”麥文峰說道。
“果然是失憶了,連終生不嫁的毒誓都忘了。”陸晧言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神情凌冽而犀利。
“我看她很快就會有行動。”麥文峰皺了下眉頭,照她一回來就勾搭上秦如楓的速度,她是不會等太久的。
陸晧言墨瞳微縮,“通知小四,隨時準備上場。”龍城之內,還沒有人敢膽大妄為的動陸家的蛋糕,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存心找死!
“小四可是一直摩拳擦掌,就等著上場了。”麥文峰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