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歐陽懷萱偷偷的給秦雪璐打了個電話,把羽安夏帶孩子們來陸府的事告訴了她。
她要敦促她趕快行動,不能在磨磨蹭蹭的了,不然遲早被羽安夏趕下臺。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秦雪璐放下電話就跑到了陸府門口,她要把陸晧言給帶回去,不讓他和羽安夏相處。
陸晧言看到她,心裡就自然湧起一股厭惡感:“你又打算像上次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他冷冽的眼神讓秦雪璐“興師問罪”的氣勢頓時少了大半截,“我就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回去。”
“這段時間,我都會住在府裡,我跟長輩們還有很多事要商議。”陸晧言淡淡的說。
“是商議你跟羽安夏的事嗎?”秦雪璐質問道,憤怒的情緒面臨迸發的邊緣。
“我已經把形勢都告訴你了,你還這麼鼠目寸光。秦家和許家很快就要聯姻了,這勢必會破壞我們和許家的關係,我們當然想辦法籠絡好羽安夏。你知道我為了你頂著多少壓力嗎?如果不是因為跟你結婚,羽安夏還是我們陸家的媳婦,我們根本不用操心破壞聯盟的事。我現在已經成了陸家的罪人了,如果不想辦法彌補,老爺子就要取消我的繼任權。”
陸晧言眉頭緊皺,神情陰沉的可怕,秦雪璐不自覺得打了個寒噤。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都怪許初暇那個小賤人勾搭了堂哥,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來,破壞她的好事。
許家的女人果然都不是些好東西!
“皓言哥,許初暇和我堂哥的事,我會想辦法,你別急,千萬不要跟羽安夏……”
“不用擔心。”陸晧言打斷了她的話,摟住她的肩膀,把神色放平和了,“我已經跟你結婚了,不可能在同羽安夏復和,現在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籠絡住羽安夏。只要你把事情辦好,解除陸家的危機,我就不用去應付羽安夏了。”
“我會盡力的。”秦雪璐低低的應了聲,把頭靠進了他的懷裡。
吃完晚飯之後,羽安夏就帶著孩子們回家了。一進家門,杜樂天就迎了過來,告訴她許初暇來過電話,明天秦家人在秦都華府設宴款待他們。
羽安夏微微一驚,倘若她猜的沒錯,秦家是來提親的,沒想到動作這麼快。
“媽,明天我到許家山莊去接老夫人,我們一道過去。”
杜樂天搖了搖頭:“你現在是許家的執掌人,你帶著小熙還有許老太太一起去吧,我就不去了。”
羽安夏低低的嘆了口氣,她知道母親是不想見到許老太太。
有些恩怨即便時間再久,也不可能遺忘。
第二天傍晚,她帶著小熙去到了許家山莊。
王燕妮看到他們,笑得極為陰冷,“我們許家今年真是雙喜臨門,兩個女兒都要出嫁了。”
羽安夏瞧著她笑裡藏刀的模樣,就知道後面還有話沒說完:“小媽,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王燕妮見心思被她看穿,也不再賣關子,走到許老太太身旁,說道:“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既然你要結婚了,許家執掌人的位置再坐著也不太合適了吧?”
羽安夏冷笑了聲:“小媽,你記性也太差了吧,爹地擬授權書的時候,我就是陸家的兒媳婦,現在只是換了個老公而已,有區別嗎?”
王燕妮臉色青了下,她確實忘記了。
“就算是這樣,授權書上指定的可是你和初暇兩個人,現在初暇回來了,你再一個人獨攬大權也不合適了吧?”
羽安夏幽幽的掃她一眼,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算盤,想挑撥起她和許初暇的矛盾,讓她們鷸蚌相爭,她就能漁翁得利了。
“小媽,你該知道,最高決策人的更換會對財團造成嚴重的影響。現在許氏剛剛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