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按名分叫庶出,又繼承不了陸家的家業,對我一點威脅都沒有,傷害他,只會破壞我和皓言的感情,我沒這麼傻。至於陸家的事務。既然爹地吩咐我協助您,我自當盡心盡力,絕不會辜負他的期望。”她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彷彿只是在談論一場無關緊要的比賽。
歐陽懷萱臉上劃過三條黑線,“庶出”這兩個字刺痛了她的耳膜:“如果你生不出兒子,他就不是庶出了。”
“媽咪,現在科學這麼發達,要生兒子也不是難事,退一萬步,就算我不想生,總有辦法,保準讓您抱孫子抱到手軟。”羽安夏輕然一笑。
“好,我等著。”歐陽懷萱暗地裡咬了咬牙,起身走了出去。
羽安夏關上門,嘴角揚起譏誚的笑意。
這個婆婆跟當初的許老太太真是如出一轍,一個是飛揚跋扈,一個是陰險狡詐。
好在冰葫蘆天生反骨,相當的桀驁不馴,不像許哲楷那般愚孝順從,否則她一定跟他秒離。
陸晧言回來的時候,她剛衝完涼,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他走過來,“老婆,你好香。”
她抬起疲倦的眼皮,幽幽的瞄了他一眼,“她好點了嗎?”
“沒什麼事,休息幾天就好了。”他輕描淡寫的說著,躺到了她身旁,“真希望孩子快點出生。”他喟然一嘆,這樣他就能解脫了。
羽安夏可不這麼想:“生了還不一樣賴著你,誰讓你當初沒管住自己的海綿體,讓它胡亂播種。”
陸晧言臉上充滿無奈的苦笑。
他真有種衝動,把深藏的秘密一股腦兒的全部傾吐出來。
但是不能啊,忍耐,只有忍耐!
羽安夏看著他內傷深重的模樣,以為他在深刻的反省,便換上了安慰的姿態:“吃一塹,長一智,放心,以後姐會照顧好你的。”
陸晧言嘴角有了邪魅的笑意,一個翻身:“老婆,你只要負責把我餵飽就行。”
某女花容失色,完了,開了一次綠燈,以後就橫行霸道,不再守交通規則了。
“我困了,睡覺。”她把被子一拉,挺屍裝死。
“沒關係,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某女石化。
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這副束手就擒的呆滯模樣讓某男很滿意:“乖乖的等我回來。”他壞壞一笑,啄了下她的小嘴,起身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