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多交流,培養感情。”
陸晧言沉默了,出神的盯著許婉玲的肚子,思緒飄進深埋在腦海裡,無人可以探知的記憶中,許久,他低低的說:“寶寶,你要乖乖的,快點長大,爹地等著你出來。”這個孩子很重要,他一定要讓他平平安安的生出來。
許婉玲笑了,目光悠悠的瞟向羽安夏,帶著得意和挑釁。
羽安夏的心裡像閃電似得扯過一陣莫名的、尖銳的刺痛。陸晧言的眼神對著許婉玲時,是冷漠的,但落在她的肚子上就溫暖了。這是初為人父的喜悅吧?看著這祖孫三代,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她忽然感覺自己真的就像個第三者,一個多餘的人。
許婉玲和王燕妮雖然可惡,但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如果陸晧言最後妥協了,為了孩子願意和許婉玲在一起,她是不是應該放下仇恨,成全他們?
她終究不是王燕妮,也不想成為像她那樣無恥至極的人!
陸晧言似乎想到了她,連忙放下了還貼在許婉玲肚子上的手,“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了。”說完,想要牽起羽安夏的手,她像針刺一般猛地縮了起來,“這麼晚了,去登山,晚上都趕不回來了,不如就留在這裡吧,我還要找書夢和綺南挑選晚禮服的配件呢。”
“她們倆在魚塘釣魚,你去找他們吧。”歐陽懷萱說了句,把她支開,剛好可以讓兒子和許婉玲單獨相處。
“好。”羽安夏點點頭,站起身快步朝外面走去,客廳裡的空氣好壓抑,她急需要出去透口氣。
“安夏!”陸晧言皺了下眉,想要追出去,被許婉玲一把拽住了。
“皓言,你不要走,陪陪我們的寶寶,好不好?”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待會再過來。”陸晧言冷冷的甩了句,掰開她的手朝外面跑去。
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許婉玲又氣又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歐陽懷萱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彆著急,慢慢來,有孩子在,他的心遲早就會回到你身邊的。”
竹林,幽靜、陰暗。
一條碎石子鋪就的小徑,蜿蜒的通向最深處,陽光被竹葉染成了綠茵茵的顏色,斑駁的灑落在小徑上。
微風吹過竹梢,簌簌作響,輕幽幽的,彷彿是誰在得意的笑。
羽安夏走得很快,沉重的腳步似乎在發洩著某種莫名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