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你老公,我怎麼知道?”羽安夏嗤鼻一笑,走向了吧檯,其他人也跟了過去。
“你最好一直記住他是我的老公。”秦雪璐低哼一聲,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陸晧言回來的時候,派對已近尾聲。
秦雪璐盼望已久的時刻終於要到了。
今晚,她終於可以如願以償,成為他的人了。
燈光突然變暗了,她等待的男子穿著睡袍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杯紅酒。
“幹嘛把燈調這麼暗?”她接過紅酒,搖了搖,喝上一小口。
“我喜歡關燈。”他漫不經心的說。
“哦。”她低低的應了聲,垂下頭,臉頰浮上兩抹羞澀的紅雲,“人家都聽你的。”
……
三樓漆黑的房間裡,陸晧言坐在窗前,輕輕的晃動著手裡的葡萄酒。
夜已經很深了,窗外寂靜無聲,只斷斷續續的有女人的尖叫從樓下房間傳來。
念及他們多年的友誼,他原本不想像對待許婉玲一樣的對待她,但她硬要往牆上撞,他只好隨了她的心願。
他如暗夜般墨黑的冰眸裡閃過一道陰鷙的寒光,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早上,秦雪璐醒來時,枕邊已經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紙條留在床頭櫃上:我上班去了,昨晚很愉快。
有了孩子,他們一定能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再也不用擔心被羽安夏破壞了。
昨晚,羽安夏一個人又關在房間裡哭了很久,自從出院之後,她每天都是伴著眼淚入睡的。她睡得很糟糕,不停的做夢,夢裡都是那個讓她傷心、難過、怨恨的男子。
“媽咪,你晚上是不是哭了?”米米伸出小手撫摸著她臉上未乾的淚跡。
“沒有,媽咪沒有哭,是昨晚起風,把沙子進到眼睛裡了。”羽安夏揉了揉紅腫的眼睛。
等她走後,米米學著大人的樣子,雙臂環胸,嘆了口氣,“明明就哭了,還不承認,肯定是被爹地惹哭的。自從爹地跟別人結婚之後,她每天晚上都躲在房間裡哭。”
“大人的感情太複雜了。”豆豆搖搖頭。
“看來我必須要親自出馬,把爹地搶回來。”米米雙手叉腰,一本正經的說。
“不行,媽咪說過不能讓爹地見到我們。”豆豆連忙擺手。
“是不能見到你,你跟他長得太像了,他見到你就會知道我們是他的孩子。可是我沒關係,我長得像媽咪,跟他只有一點點像,所以他肯定認不出來。”米米毫不擔心的說。
“那你準備怎麼做?”豆豆揚了下小眉毛,心裡還是有幾分擔憂,怕姐姐搞砸了。
米米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一點狡黠之色如星光般從眸底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