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滾出去!”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每個字都凌冽如刀。
“羽安夏!”王燕妮厲喝一聲,“這裡是許家莊園,我是當家主母,傭人做錯事,我自會管教,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小媽,此言差矣。”羽安夏搖了搖手指頭,“我現在是許家的代理執掌人,許家所有的事務,包括許家莊園,都由我來管理。今天,我過來,除卻給老夫人拜年之外,另外一件事,就是整頓許家莊園!”
話音未落,許婉玲就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羽安夏,你這個賤人,趕緊從我家裡滾出去。”
王燕妮連忙轉向老夫人求助,她很清楚,羽安夏手裡有許哲楷的授權書,在明裡自己是鬥不過的,只能在暗中除掉她,不過,她也不是完全被動,她還有把衝鋒槍,就是許老太太:“媽,她現在明擺著就是在替杜亦菲報仇,您一定要出來坐鎮,不能再讓她胡來了。”
許老太太瞅了羽安夏一眼,剛要開口,就被羽安夏搶過話頭來,“老夫人,我這麼做也是替您的安全著想。爹地和姐姐都相繼被人謀害,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您的安危。如果這個莊園裡的人都對您陽奉陰違,聽從別人的指令,那您如果出了什麼事,外面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莊園裡那麼多的保安,怎麼會有事?”王燕妮惱怒的瞪著她。
“有句話叫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小媽你能偽造許董事長的授權書和我的死亡證明,難道就不能偽造許老夫人的遺囑?”羽安夏低哼一聲。
“對。”許弘熙接過她的話來,“奶奶,你一定要小心哦,惡巫婆一直都想得到你手裡百分之十的股份,搞不好就會暗中加害你,再偽造你的遺囑。”
“你們不要信口雌黃,血口噴人,挑撥我和老夫人之間的關係。”王燕妮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奶奶,把家裡那些不聽話的,對你陰奉陽違的人都換掉,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許弘熙說道。
許老太太點點頭,“換就換吧,幾個傭人而已。”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這話一說,管家額頭就開始冒冷汗了,他很清楚羽安夏是來秋後算賬的。這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會想到趕出去了的人還會殺回來呢。
王燕妮氣的牙癢癢,羽安夏這是在大洗牌了,洗完恆遠,又洗到莊園裡,想把她給架空。當初沒早點把這個女人除掉,真是留了個大禍患。
在她怒不可揭時,羽安夏已經把一打檔案甩到了管家面前,“這是你在莊園擔任管家期間,欺詐受賄的證據,你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敢打著我們許家的名義在外面招搖撞騙,誰給你的權利?”
管家哆哆嗦嗦的擦著額頭的汗,眼睛望著王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