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超過三十個了,他要踢你下堂,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羽安夏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就是豪門怨婦的典型寫照吧,這個世界上,像老爸那麼好的男人越來越少,被金錢、權利和美色養肥的公豬卻是越來越多。
“我老公以前迷上一個小明星,也天天鬧著跟我離婚,還好我聰明,捏住了他的把柄,讓他再也不敢動這個念頭了。”羽安夏低沉而清晰的說。
“什麼把柄?”許三夫人和王夫人異口同聲的問。
羽安夏撩了撩額前的劉海,“這生意場上混的人,哪能沒個見不得光的事,我把這些證據都捏在手裡,他裝也得裝個笑臉出來,不然我就跟他魚死網破,讓他身敗名裂。”
許三夫人眼裡閃過一道無法言喻的色彩,“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
“還不都是被逼出來的。”羽安夏低嘆一聲,“他在外面跟那些野女人養了好幾個私生子,我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兒子著想,他的財產只能是我兒子的,那些個野種休想得到了一分錢。”
“說得對,那些狐狸精生了野種,就是指望能分到家產,絕對不能便宜了他們。”王夫人憤憤的說。
許三夫人點點頭,許三爺在外面也有好幾個私生子,一直在威脅她兒子的位置,她跟許三爺早就沒有感情了,要不是為了兒子,她肯定會離開。
牌局到傍晚就散了,幾位夫人和羽安夏聊得很愉快,約著她明天再來打。
羽安夏進到車裡,摘掉假髮,卸去濃妝,變回自己,然後去了公司,她還有幾份重要的檔案要處理。等到她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近深夜了。
走進電梯裡,按下負一層,她一邊看手機,一邊等著電梯下行。突然電梯狠狠地抖動了下,停在了中央,好像是壞掉了。
她連忙去按緊急呼叫鍵,沒有反應。
燈忽然也滅了,黑暗如濃墨般瀑洩下來,狹小的空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極度的恐懼襲來,羽安夏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她蜷縮在角落裡,手腳冰涼,身體不停的顫抖,她想要求救,但手機在驚恐中掉到地上,找不到了,想起手袋裡還有一支衛星電話,她連忙哆哆嗦嗦的摸了出來。這是在海城的時候,陸晧言給她的,還是從前那一隻,供他專用,隨傳隨到。
她的腦袋已經嚴重缺氧,想不出要打給誰,只是下意識的按了撥出鍵,裡面只有一個號碼,電話自動的接透過去。
這個時候,陸晧言正和辦公室裡消磨無聊而煩躁的夜晚。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暗沉的冰眸就忽的一亮,這個女人竟然會主動跟他打電話,難不成想通了,要跟他和好了?
他低垂許多天的嘴角終於揚起了一彎微弧,按下接聽鍵,壓抑聲音,低沉的“喂”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