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世的時候,你陪我喝了三天,這次你比我好一點,至少還有希望,我就陪你喝兩天吧。”
“你這算是安慰嗎?”陸晧言苦笑一聲。
景珺宸倒了兩杯酒,加上冰塊,“只是求婚,又不是結婚,何必太絕望?”
陸晧言拿起杯,猛灌了一大口,只要他不同意,她休想嫁給別人,因為……他剎住思緒,眼底有了一抹陰鷙的寒光。
景珺宸拍了拍他的肩,“你還是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秦雪璐和羽安夏是不可能共存的,你選擇一個就必須捨棄另一個。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可能有單純的友誼,如果你還放不下秦雪璐,羽安夏就不可能回頭。”
陸晧言冷笑了聲,就算沒有秦雪璐,她也一樣不會回頭,她的心裡只有顧崇謹,根本就沒有他。
“你不懂,她可能就沒有在乎過,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而已。”
“知道什麼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景珺宸勾起邪魅的嘴角,“她目前在許氏,幫著許初曈和王燕妮鬥,有你這層關係在,百利無一害,如果她不在乎,大可跟你保持表面親密的關係,只要對這場鬥爭有利就行了。可是現在,她卻選擇同你決裂,和別人結婚,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跟她已經完了,把自己陷於不利的位置,說明她是真的生氣了。女人一生氣就會頭腦發熱,作出很衝動的事,讓男人想要挽回都來不及。”他說著,臉上有了一抹悲傷之色,喝了口酒,聲音低啞的傳來,“當初靜秋也是因為生我的氣,才會出事。”
陸晧言暗沉的冰眸微微閃動了下,迷糊呆瓜,是在乎他的嗎?這次是真的生他的氣了,才衝動的決定嫁給顧崇謹?
在他思忖間,景珺宸的聲音再次傳來:“女人的心眼很小,連一粒砂子都容不下,何況是另一個女人。其實你也可以有第二種選擇,婚姻只是個形式而已,你和秦雪璐不結婚也可以相守一輩子,倘若我猜的沒錯,秦雪璐應該就是這麼想的。”
“沒有這個可能。”陸晧言果斷而乾脆的說。
“因為你的隱疾?”景珺宸挑眉,“你還是隻能碰羽安夏?”
陸晧言低咳了聲,迴避這個問題,“你不是情聖嗎?就不能想出點別的,有可行性的辦法?”他把話茬轉開了。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景珺宸聳了聳肩,一副無能為力的表情,“除非你魅力無窮,她發覺自己根本就離不開你,主動回心轉意。不過,這樣的可能性為零,因為你的情敵也很強大。”
陸晧言陰鬱的灌了口酒,這話等於沒說,“她很快就會知道,離開我是個錯誤的選擇。”他捏著杯子的手收緊了,嗜血的戾氣從他嘴角流溢位來,分外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