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晧言停下腳步,一轉身,光頭就跟他兩個手下“噗通”跪倒在他面前:“陸爺,是我教導無方,才讓出了任雄那種沒長眼睛的王八蛋,我有罪,我有罪。”說完,就啪啪啪扇了自己幾個大耳光子,他扇的還挺重,嘴角都打出血了,還真不像是在做戲。他不敢啊,陸大爺就是鬼王爺的化身。
“說點有用的。”陸晧言冷冷的吐出一句。
光頭連忙道:“我已經幫您把那些兔崽子都處理掉了,保證不留後患。還有,我親自審問過,任雄是私底下收了別人一百萬,才敢壯著膽子來搗亂的,對方騙他是一個女人的地盤,他也不知道是您的地,不然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踏進一步。”
“這個女人是我老婆。”陸晧言說著,摟住了身旁的羽安夏。
“原來是奶奶,奶奶受驚了,奶奶饒命,這事完全是任雄那個王八蛋揹著我做的,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光頭一邊說一邊磕頭,像是在拜自己祖宗一般。
羽安夏暗吸一口氣,陸晧言有這麼可怕嗎,好歹他也是一個黑幫的頭目,見了他簡直就像見了路西法,嚇成這副鼠樣了。
陸晧言神情如冰:“如果跟你有關係,你還能跪在這裡跟我說話?”
“是,是,是,陸爺明察秋毫。”光頭抹了抹額頭的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是任雄手下偷拍到的,就是這個人給的他錢,讓他來搗亂的。”他要爭取將功補過,寬大處理的機會。
陸晧言點點頭:“你可以走了。”
光頭大大的鬆了口氣,感謝蒼天,感謝大地:“您放心,我已經跟兄弟都囑咐過了,絕對不會再有人敢來鬧事。”說完,就一溜煙的消失了,唯恐陸少爺改變主意,找他算賬。
羽安夏把照片拿過來看了看,“這不是王燕妮的助理傑森嗎?就知道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係。”
“暫時先留著她,等順藤摸瓜把幕後那些人揪出來,再來好好修理她。”陸晧言深沉的說。
羽安夏點點頭,她已經想到辦法來制約這個女人了。有一個人,只要用得好,會成為她的死穴。
她回到恆遠時,發現許文康來公司上班了,他果然很聽方一凡的話,這就好辦了。
她敲了敲許文康辦公室的門,“許少,我能進來嗎?”
“請進。”許文康在辦公室也沒事做,正無聊的在電腦上玩賽車遊戲。一見是她,就把電腦螢幕關了。
“許少,你這麼久沒進來,辦公室一定積了不少灰塵吧?”她嘻嘻一笑。
“你來不就是為了嘲笑我吧?”許文康不悅的皺了下眉頭。
“當然不是啦,我是高興,你終於來公司了。”羽安夏關上辦公室的門,把窗簾也拉上了。
許文康看她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驚愕不已,不自覺的把椅子往後挪了挪,狠狠的嚥了下口水,“你不會看上我了吧,雖然你很漂亮,可是我現在只喜歡凡凡,我已經決定要對她守身如玉了。”
羽安夏風中凌亂,不愧是常年待在女人堆離裡的人,拉個窗簾都能聯想到那事。
“許少,你想太多了。”她扶住額頭,“我只是不想外人窺探我們的談話。”
許文康吁了口氣,坐直身體,“你想談什麼?”
“第一件事呢,是關於和帝爵在海城的遊樂園專案,總裁想讓你和我一起來負責?”
“我?”許文康微微一驚。
“你是未來的董事長兼總裁,應該慢慢來接觸公司的核心事務了。”羽安夏說道。
“她這麼信任我嗎?”許文康濃眉微挑,有點不相信。
“你們是親兄妹,她不信任你,難不成還要去信任外姓人?而且她又不像你媽,那麼重的權利慾望,她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和許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