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輕輕一揮,兩道凜冽的寒光閃過,雄哥慘叫一聲,倒到地上,血流成河。
陸晧言面無表情,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拿出一塊手帕捂住了鼻子,他有潔癖,討厭血腥味:“處理掉。”
小混混裡一個膽小的當場嚇暈過去,其他人都臉色慘白,抖得跟被寒風席捲的枯葉一般。
“砍傷工人的是哪幾個?”陸晧言的聲音輕如鵝毛,聽在小混混耳朵裡卻是像是死神的招魂曲,極為恐怖。
“不說就全部扔進攪拌機去。”陸晧言話音未落,一個瘦小的混混就站了起來,“別殺我,我沒砍人,我就是跟著來湊熱鬧的。”說著,老老實實的把砍傷工人的幾個人都指了出來。
陸晧言叫黑衣人把刀給了他們,“互相砍。”
於是各種哀嚎、慘叫在工地上方此起彼伏。因為是施工重地,又在偏遠的郊區,最近的村子也在兩公里開外,周圍還被鐵皮牆死死的圍著,就算有車碰巧經過也看不到裡面,此外還有攪拌機和打樁的聲音,他們的叫喊也只有工地裡的頭人才能聽到。
天黑之後,工地就恢復了寧靜,工人們把地上的血跡處理乾淨,然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各自去幹活了。
羽安夏讓建築工程隊的人去醫院探望受傷的工頭和工人,他們的醫療費用全部由公司承擔,住院期間,工資照常發放。
陸晧言把她帶回酒店,他的臉色極為陰沉,“你的腦子是不是又短路了?這種事是你一個女人能處理好的嗎?”如果不是他得到訊息,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這次是我沒考慮周全,我以為可以和初瞳把他們嚇走的。”羽安夏咬了咬唇。
陸晧言用力的彈了下她的額頭,這個只迷糊呆瓜精明的時候讓人讚歎,糊塗的時候也讓人很無語。
“我以後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羽安夏垂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其實那個時候,她害怕極了,也後悔的要命,不該這麼衝動的趕過來,讓自己陷入危險不說,還差點連累小敏。
陸晧言的表情柔和下來,伸出手臂,把她摟住了,“知道反省就好,以後處理不了的事,就交給我,我會幫你的。”
她溫順的點點頭,把小臉埋進了他的懷裡。敵人的力量太強大了,她在龍城身單力薄,也沒有堅實的根基,必須要尋求一個同盟,而陸晧言是最好的人選。
“這些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明天自然會有人過來交待。”陸晧言撫了撫她的頭,表情裡帶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神采。
第二天當他們再到工地時,一個光頭領著兩名手下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您就是陸爺吧?”光頭戰戰兢兢的問道。
陸晧言透過大墨鏡瞅了他一眼,徑自朝裡面走去。雖面無表情,未置一詞,但強大冷冽的氣場足以讓他不寒而慄。
他連忙跟了上去,除了傳說中玉樹臨風,冷麵無情,光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膽戰心驚的龍城冷血第一少,還會有誰能散發出如此懾人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