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行,我在恆遠做總裁特助,有還多事情要做,抽不開身。”羽安夏嘆了口氣。
“你怎麼會進恆遠?”陸振拓微微一驚。
“一言難盡。”羽安夏柳眉輕顰,“隔行如隔山,基建、地產開發這些,我完全不懂,都得從頭來學。”
“我可以教你。”陸振拓勾起迷人的嘴角。
“真的嗎?”羽安夏眼裡綻出一點星光,有他教,就不用求著陸晧言那個大混蛋了。
“當然,以後有不懂的地方就給我打電話。”陸振拓一本正經的點頭。
吧檯前,陸晧言眼睛瞪得圓圓的,見鬼,在聊什麼,笑得如此開心。從回國到現在,她從沒對他這樣笑過。他很不爽,在醋缸泡了太久,連毛孔都滲透出酸味了。
等舞曲一停,他就衝了過去,“下支舞,陪我跳。”他幾乎是在霸道的命令,不准她違抗,但她偏不從,“陸少爺,我不是你的舞伴,你要跳舞,該去找自己的舞伴。”
“你是在為早上的事生氣嗎?”他質問。
“我沒這閒工夫,我們現在只是商務合作的關係,所以還請你自重。”羽安夏冷冷的回應。
“你果然還在生氣。”他嘟噥了句,一把抓起她的手,“我改變主意了,從現在開始,你當我的舞伴。”
“放開。”她猛力的甩開他的手,羞腦交加,“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
陸振拓站出來,把她護到了身後,他早已怒火沖天,“陸晧言,你特麼是不是當我不存在?”
“她是我的女人,你的弟妹。”陸晧言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了裡擠出來,陰戾、凜冽。
“不再是了。”羽安夏在陸振拓身後,清晰而有力的回應他。
“聽清楚了,安夏今晚是我的舞伴,和你沒關係。”陸振拓接過她的話來。
陸晧言沒有理會他,眼睛死死的盯著羽安夏,盛滿難以言喻的痛楚,“如果你想報復我的話,你成功了。”說完,他轉身朝舞會廳外走去,步履蹣跚,像一隻受傷的獵豹。
“皓言哥。”秦雪璐連忙從吧檯前站起來,去追趕他,但他早已把她忘了,獨自開車疾馳而去。
陸振拓替羽安夏拿了杯雞尾酒,“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我沒事。”羽安夏啜了一小口酒,她不會再在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費感情,“走吧,大哥,我們繼續跳舞。”她扯開僵硬的嘴角,笑得很誇張。
陸振拓微笑的牽起了她的手,帶著她重新回到舞池中,羽安夏跳得很歡,每支曲子都沒有錯過,似乎想要借跳舞發洩憋在心頭的怒怨之氣。
舞會結束後,陸振拓把羽安夏送回別墅,然後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