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晧言瞅著她緊皺的柳眉,鼓得圓圓的腮幫子,臉上掠過一絲促狹的微笑:“老婆,是不是捨不得我,不想離開我?”
“少自作多情,孔雀開屏。”羽安夏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老婆,知道你的最大特點是什麼嗎?”陸晧言雙手託著手腦勺,悠悠的看著她。
“什麼?”她吐出兩個字。
“口是心非。”他俊美的臉突然就湊近了,火熱的氣息在她唇間迴旋,彷彿是在間接接吻。羽安夏惡狠狠的瞪了下他,一掌伸出推開他的臉,“我巴不得明天就能恢復自由,但絕不能是被封建迷信和無稽之談坑害,被你們趕走,我雖然是一介草根,但也有尊嚴,不是可以被人隨意踐踏的。”語氣裡帶著一分不屈,一分倔強,她羽安夏從來不向惡勢力低頭,越戰越勇。
“可是老婆,沒有我幫忙,你一個人真的可以應付大家長們嗎?”陸晧言雙臂環胸,似乎在等著她向自己求救。但羽安夏就是咬著牙關,不肯鬆口,像是在跟他賭氣,他都決定放棄她了,不再是能夠讓自己依靠的堅固大山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我還是靠自己比較實在,免得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陸晧言眉尖為鎖,有了一點陰鬱之色:“老婆,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羽安夏撅起小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陸晧言摸了摸下巴,目光深沉且犀利:“說說看。”
“你肯定是準備見風使舵,做一根兩邊倒的牆頭草,要是我佔上風,你就站在我這一邊,我要是家長們佔上風,你就倒戈,讓我下堂。”羽安夏雙手叉腰,用著極為輕蔑的眼神瞪著他,“傻子才找像你這種意志不堅定的人當盟友。”
“老婆,你就這樣看我?”陸晧言低嘆一聲,表情極為失望。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羽安夏一副看穿他的犀利表情。
“看來你一點都不瞭解我。”陸晧言搖頭苦笑,小呆瓜的腦子估計有選擇性的犯二症,但凡跟他有關的事,她都迷糊的讓他無語凝噎。
其實,羽安夏不是迷糊,只是太過於現實而已,“倘若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肯定會選擇更有價值的熊掌,而不是隨處都可以撈得到的魚吧?”她幽幽的說,用著極為篤定的語氣。
“誰是熊掌,誰是魚?”陸晧言挑眉。
“當然我是魚了。”羽安夏嘟著嘴囁嚅了句,現實總是殘酷而沉重的。
“你又不會游泳,哪裡像魚了?”陸晧言笑著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不要亂開玩笑好不好?”她握起小粉拳,在他肩頭狠狠的砸了下。他猛一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了懷裡,“老婆,你這麼妄自菲薄,很沒自信吶。”
“我是個很現實的人,不是成天做美夢的傻白甜。”她想要推開他,脫離他的懷抱,但他抱著不肯放鬆,“迷糊呆瓜,如果我說在我眼裡,你是熊掌呢?”
“那肯定是哄我,逗我玩的。”她很乾脆的回了句,根本不相信,她只是個替代品,隨時都能更換,才沒有那麼重要的價值。
“你柔柔軟軟的,可以暖被窩,又笨笨傻傻的,容易逗弄,還迷迷糊糊的,很好騙,優點還是很多的。”陸晧言輕撫著她的面頰,嘴角帶著揶揄的淺笑。
她吐血!這是優點嗎?明明都是缺點,就知道在他眼中,她一無是處,只會讓他頭疼。
“走開,別打擾我學習。”她氣得頭髮絲都冒煙了,小腳兒報復似得,使勁的替他的腿肚子。
“老婆,學習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好,還是趕緊履行你的義務,伺候老公吧?”陸晧言一個大翻身。
“休想,今天晚上不準碰我。”她又打又推又踢,拼命的反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