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陸承允在龍城最高檔的海鮮酒樓龍悅軒宴請許哲楷一家,預祝A城的合作順利進行,隨便也話話家常。
王燕妮和許婉玲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誓要讓羽安夏顏面掃地,在整個陸家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只能乖乖滾蛋。
歐陽懷萱也在等待著,只要證實唯愛紫心真的丟了,她就能順利的把羽安夏趕走,消除心腹大患。
陸晧言並沒有隨著父親一起出席,因為要按照母親的要求回羽安夏的工作室取唯愛紫心。
聽到他的理由,陸承允的眉頭就不自覺的蹙了下,看著歐陽懷萱的眼神裡飄過一抹暗影。
歐陽懷萱也不說話,表情堅決,她不會給兒子拖延時間,尋找唯愛紫心的機會。這個天賜的、攆走羽安夏的良機,她不可能錯過。
陸晧言和羽安夏來到酒樓門前時,正巧見到王燕妮母女下車。
羽安夏穿著復古的長裙,搭配一雙蕾絲花邊手套,尊貴典雅,雍容大方。許婉玲看見,極為嫉妒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她的手套上:“還戴雙手套,簡直是欲蓋彌彰。”
“風光不了多久了,好戲很快就要上演。”王燕妮冷冷一笑,瞥見許哲楷的車也開進來,就連忙閉上了嘴。許哲楷並沒有和王燕妮一同出席,而是和女兒許初暇直接從集團過來的,恰好都在樓下撞見了。
“帶她來幹什麼?還不嫌丟人嗎?”許哲楷下車後,低哼了聲,他真希望自己沒有生過如此沒有骨氣的女兒。
“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家人在,婉玲是陸家的半個媳婦,當然要來。而且就算是公眾場合,我們婉玲也抬得起頭,挺得起胸,是他陸晧言始亂終棄,我們婉玲是受害者。”王燕妮撅了下嘴,說得理直氣壯。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許哲楷嘴角有了抹極為幽諷的笑意,帶著許初暇走開,不想再和這對母女為伍,對於許婉玲,他已經處於放棄狀態,她的身上沒有一丁點地方是像他的。
聽到他的話,王燕妮臉頰一陣泛白,這不僅是在訓斥女兒,還是在挖苦她。她雖然奪得了許夫人的地位,卻失去了許哲楷的尊重。
正在這時,許文康打了個電話過來,他佳人有約,不來參加晚宴了。
“這個逆子!”王燕妮掛掉電話,咒罵了聲,恨鐵不成鋼,許文康但凡有點出息,副總裁的位置也不會讓許初暇搶去。
酒樓門口,羽安夏和陸晧言同王燕妮母女打了個招呼後,就走向許哲楷和許初暇。
許哲楷是第二次見到羽安夏,可是她給自己帶來的熟悉感卻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親人。
他低低的嘆了口氣,“這位羽小姐和初曈真像啊,年紀也和初曈差不多。”
許初暇聳了聳肩,臉上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可惜她不是初曈。”
許哲楷沒有說話,眼睛逐漸的黯淡了,是啊,如果她是初曈,怎麼會改了名字,還完全不認識他了呢?
在他思忖時,羽安夏和陸晧言已經走到了面前。
“許叔叔,很高興再次見到您。”羽安夏微微一笑,禮貌、恭敬、平靜。
“你好啊,羽小姐。”許哲楷嘴角微揚,眼底悄然閃過一抹無法形容的微光。
“安夏,你不愧是我們龍城最炙手可熱的服裝設計師,不管出席任何場合,都會驚豔四方。”許初暇戲謔的說。
“初暇姐,你這是在笑話我吧,有你這個龍城第一大美人在,我哪敢爭鋒?”羽安夏莞爾一笑。
許哲楷聽到兩人互相說笑,臉上的笑意深沉了下,“初暇,看樣子,你和羽小姐已經很熟了。”
許初暇點點頭:“是啊,爹地,圈子裡的朋友們隔三差五就會開派對,我和安夏經常會在派對上見面,又很談得來,自然就成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