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她被人刨了老底,出道前的各種黑暗史都被扒了出來,各路粉絲紛紛轉黑。
《逆戰邪皇》劇組宣佈撤換女二,由鄭芷旋替代。
圈內人都知道,馬馥麗完蛋了,被永久封殺,從此再無翻身之日。這正應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許家莊園裡,王燕妮看完新聞,失望之極。
她故意讓人把羽安夏勾搭景珺宸,幫助方一凡得到女主的訊息散佈出去,好激起馬馥麗或者孫雯雯的仇恨,借她們的刀除掉羽安夏。沒有想到這把刀力量如此弱小,三兩下就被人斬斷了。
“媽咪,這個小賤人運氣太好了,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許婉玲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機會有的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王燕妮冷哼一聲,眼神格外詭譎,彷彿又想出了更惡毒的詭計。
七夕這天,歐陽懷萱在陸府準備了家宴,不過陸晧言想和老婆單獨過,帶著她去到了山頂看星星。
遠離城市燈光的汙染,山頂的天空格外明亮,繁星格外耀眼。
“銀河在哪呢?”羽安夏一直長在大城市裡,除了被燈光掩蓋不了的明月,從來就沒見過幾顆星星。
陸晧言握住她的手,指著漆黑的蒼穹裡一條白濛濛、斷斷續續如雲一般從北到南橫跨天際的銀色素絛,“那就是銀河。”
“啊?”羽安夏挑眉,“這就是銀河啊,跟照片上一點都不同。”
“這裡雖然離城區比較遠,但還是會有光源的汙染,如果去到零光源的地方,見到的銀河又是另一種面貌。”陸晧言笑著說。
“說得好像你見過一樣。”羽安夏嬌嗔的睨了他一眼。
陸晧言聳了聳肩,沒有回答,他可是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世人沒有見過的奇景。
羽安夏躺到了大岩石上,雙手託著後腦勺,大眼睛狡黠的眨了眨:“七夕晚上,不是成群的喜鵲要架一座鵲橋,讓牛郎織女見面嗎?怎麼一隻喜鵲也沒看見啊?”
陸晧言颳了下她白玉似的小鼻子,戲謔一笑:“牛郎織女要見面肯定會選在南極北極這些荒無人煙的地方,不然地上的凡人們都看著,他們還怎麼恩愛?喜鵲這會都趕去南極或者北極架橋了,所以你才會一隻也看不見。”
羽安夏咯咯的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彷彿銀鈴和銀鈴的碰撞,飄漾在初秋的夜色裡,“冰葫蘆,你真是巧舌如簧。”
“只為博美人一笑。”陸晧言寵溺的撫了撫她的頭。她佯嗔的皺鼻,“在橫店,跟景珺宸多待了幾天,被他的風流傳染了吧?”
陸晧言勾起了她的尖下巴,薄唇劃開迷人的笑意:“老婆,知道什麼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嗎?我跟陽可是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要傳染早就傳染了,還用等到現在?”
“切。”她白了他一眼,“說得好像你以前不風流似得?”
“我只對你一個人風流。”他邪魅的眯起冰眸,大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她一把開啟他的手,坐起身來,“色胚,你從前又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