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魁禍首”,許婉玲感冒,她也別想好過。
羽安夏知道她的心思,沒有說話,留下來就留下來唄,她無所謂。
陸晧言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媽咪,有徐嫂和吳嫂在這就可以了,安夏淋了雨,膝蓋又受了傷,而且明天還要錄節目,她必須要好好休息。”
歐陽懷萱撇了撇嘴:“不管怎麼說,婉玲感冒,她有一定的責任,留下來照顧一下婉玲也是應該的。”
陸晧言眼底掠過一道火光,“媽咪,我不指望您能一碗水端平,但請您不要連最起碼的分辨是非的能力都喪失了。”說罷,一把將羽安夏打橫抱起,朝外面走去。
“皓言!”歐陽懷萱氣惱交加,她想起王燕妮說得有剋夫相的女人會把丈夫迷得暈暈乎乎的,兒子現在分明就是這種情況了,太可怕了。
陸晧言回到房間,把羽安夏放到了床上,滿眼都是疼惜。
“迷糊呆瓜,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萬一你也感冒了怎麼辦?”
“我沒事,感冒了就吃藥唄。”她雲淡風輕的一笑,“你不挺在乎這個孩子的嗎?所以我得幫你保護他呀。”
“我更在乎你,你只要把自己保護好就行。”他的聲音像低吟而過的晚風,注視著她的眼神極溫柔,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她平靜的心湖,落入了一滴水花,片片漣漪,悠然漾動。
他在乎她?
為什麼在乎她?
她在心裡自問,隨後就自嘲的笑了。
他當然在乎她了,沒有了她,誰給他當炮灰,誰給她做替代品?
雖然地球上女人很多,但要找一個容易打發,沒有後顧之憂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抹悲哀的笑意悄然浮現在她的嘴角,她把頭埋進了枕頭裡,不讓他察覺。
次日一整天,許婉玲都在床上待著,她把所有的怒怨都發到了羽安夏身上,是她故意磨蹭害她吹冷風感冒的。
她趴在歐陽懷萱懷裡大哭:“媽咪,她一定很恨我和孩子,看我搬過來住,自己也搬了過來,分明就是想找機會害我和孩子。”
“她要對你和孩子沒有敵意就怪了,以後你要多留個心眼,儘量離她遠一點。這件事也不要在皓言面前提了,免得他不高興。不管怎麼說,皓言回來住都是好事,這樣你們就能常見面了。”歐陽懷萱撫著她的背安慰道。
“您說,她到底有什麼好的,皓言被她迷昏了頭不說,連爹地也向著她,還讓她跟您一起管家,像她這種平民小戶出來的人,知道該怎麼管理豪門大家族嗎?”許婉玲吸了吸鼻子。
“那就要看她的能力了。”歐陽懷萱的眼底有了一抹詭譎之色。她越不懂就越好,她會讓丈夫知道,這個兒媳婦根本就不能勝任當家主母的重擔。
羽安夏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陸晧言一直在演播廳外面等著她,不能再讓顧崇謹把她“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