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她從來都沒形象可言。
“老婆,這幾天,你是不是特別想我?”在她吃完最後一口飯時,他的聲音輕悠悠的傳來。但她還是噎了下,連忙端起湯喝了一大口順氣。
“別自作多情,孔雀開屏。你不在旁邊騷擾我,擠著我,我在床上想怎麼翻就怎麼翻,想怎麼滾就怎麼滾,睡得可香可舒服了。”
“哦?”他濃眉微挑,“那昨晚為什麼喝醉?”
“我……我是不小心,我聽你說那是法國最好的葡萄酒,就想嚐嚐看,沒想到真的很好喝,就多喝了點,一不小心就醉了。”她支支吾吾的解釋,她才沒有想他,一點都沒有,就是稍微對他產生了些許依賴,他不在,有點不習慣。
“那為什麼又說我是你的,不能去找別的人?”陸晧言摸了摸下巴,看著她的目光深沉而犀利,彷彿只一眼,就能將她看穿了。
她連忙垂下眼簾,讓濃密的長睫毛遮住了閃爍的眸子,聽他提到別的人,她就無名火起。
“你要求我潔身自好,你自己難道就不該遵守嗎?”
他倚靠在了床頭,雙手托住後腦勺,臉上帶著一抹戲弄的笑意:“我本來有遵守,是你開了綠燈,讓我去找其他女人的。”
羽安夏陰鬱,讓你去找其他女人,你就去,那我讓你跟秦雪璐一刀兩斷,你斷不斷?
見她不說話,他勾起手指挑了下她的下巴尖:“放心,老婆,如果你一直都能像昨晚那般熱情,我可以考慮為你守身如玉。”
“臭流氓,單細胞海綿體動物!”她揚起一拳砸向他肩頭,她絕對不會再給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捲起她頸後的一小撮髮絲,饒有興趣的把玩著,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了。
他越來越喜歡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只是他必須得控制好,不能讓自己變成了老鼠。
下午的時候,歐陽懷萱打來了電話,讓他們回家一趟。
直覺告訴羽安夏,又有一場風波來襲。
一進大廳,就看見了王燕妮和許婉玲。
羽安夏在心裡冷笑了聲,上次小熙跟她說歐陽懷萱到許家莊園去的事後,她就有了心理準備,看看今天她們要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待她和陸晧言坐下之後,歐陽懷萱就開口了:“皓言,小羽,今天讓你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已經讓婉玲到家裡來住了。”
羽安夏烏黑的眸子閃動了下。
當年許老太太也是把王燕妮母子三人接到了莊園,然後原本平靜的家都開始天翻地覆。
幸好,她跟陸晧言沒住在這裡,許婉玲要唱的戲註定是獨角戲,影響不了她的心情。
而陸晧言也沒放在心上,面無表情的吐了句:“無所謂,這裡您當家,您說了算。”
歐陽懷萱點點頭,朝王燕妮遞了個眼色,王燕妮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幾天,婉玲在家裡也想通了,她不再計較名分,也懶得去理會外人的閒言碎語,就只想跟著你好好過日子。她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又懷著你的孩子,她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不可能再去嫁給別人了。以後只要小羽不處處為難她,她都會跟小羽和睦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