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不知道愛一個人究竟怎樣的?只知道,第一眼見到羽安夏的時候,心裡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同對其他女人都不一樣,所以他才會破天荒的同意陪她喝酒,玩色子。
他也不知道,對羽安夏究竟是不是愛,只知道她在心裡的位置很重要,勝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他渴望擁有她,渴望霸佔她的心,有了她就彷彿擁有了全世界。在他弄清楚這樣的情愫到底是什麼時,他不能輕易去承諾她,所以在面臨愛不愛這個問題時,他只能選擇沉默,就像現在一樣。
羽安夏的心微微沉了下,不知為何,每到這個時候,就會莫名的失落,甚至變得有點幽怨。既然不愛,為何總是挑逗她、戲弄她,難道真把她當成一個玩具了?不,應該說是炮灰,替他解決許婉玲的炮灰。
他已經不是那個單純、天真、一窮二白,讓她可以無拘無束去相處的無業遊民了,而是馳騁在權商界的大人物,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這樣的人,不適合交心,更不值得託付和依靠。
“我們倆是水到渠成。”她幽幽的說了句,含蓄而意味深長。
許婉玲瞟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我對皓言哥是真正的一見鍾情,從我第一次來陸家見到他的時候,就愛上他了,我暗暗發誓非他不嫁,如果他不願娶我,我就獨孤一輩子。”這話像是種誓言,也像某種威脅。
“不是吧?婉玲,你們許家已經有個女兒發誓終生不嫁了,你再效仿,許伯伯豈不要氣暈了?”元綺南話中有話,表哥看上的是羽安夏,她這是明擺著嫁不了了嘛,不是要當第二個鬥戰剩佛了?
“許初暇那麼恐怖的女人,哪個男人敢娶啊?她是嫁不出去才故意這麼說的,我跟她才不一樣呢。”許婉玲低哼了聲,這麼多年來,許初暇可沒給老媽找麻煩,還不斷給爹地介紹女人,要不是她,也不會再蹦出個許弘熙,跟弟弟爭寵。
羽安夏聽到她數落姐姐,心裡一陣憤恨,“許大千金美若天仙,勝西施,賽貂蟬,男人求之而不得,倘若她要招婿,恐怕地球上的男人都是要爭先恐後的去排隊。”
陸晧言低咳了聲,湊到她耳邊低語:“老婆,我可不會。”
羽安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算你了,你又不是地球人。”
陸晧言濃眉微挑:“那我是哪裡人?”
羽安夏濃密的睫毛狡黠的閃了閃:“你看你,長得驚為天人,既然是天人,自然不是地球上的凡人了,你估計是火星來的。”
陸晧言勾起迷人的嘴角:“老婆,粉絲都誇你是神仙妹妹,那也不是地球凡人,肯定是跟我同一顆星球。”
羽安夏石化。
冰葫蘆,你有必要每次都這麼毒舌嗎,不能讓人家在嘴仗上贏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