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受益人只有秦雪璐,她再也不用擔心你的威脅了,對我卻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還少了一個對付秦雪璐的幫手。我是個商人,你說我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嗎?”
白嵐沉默了,她端起桌上的茶杯,正要喝茶,被羽安夏阻止,“這杯茶涼了,我給你倒杯熱的。女人流產就相當於做小月子,最好不要碰涼的東西。”說完,給她重新添了一杯熱茶。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關懷,卻讓白嵐的心裡暖了一下,她感覺羽安夏並不像秦雪璐說得那麼陰險惡毒。
“如果不是你,還有誰會想害我的孩子?”她困惑的問。
“那就要看你的孩子對誰的威脅最大了。”羽安夏低沉的說。
“當然是秦雪璐了,不過,前兩天她來看過我,我被人下藥流產的事,還是她發現的。如果這事是她做的,她為什麼要揭露出來?”
“她一定把懷疑目標推到我身上了,對吧?”羽安夏冷冷一笑。就知道這件事跟秦雪璐脫不了關係,故意轉移懷疑物件,來個一箭雙鵰,把她和白嵐都除掉。這樣,她就能高枕無憂了。
白嵐挑了下眉,一點深沉之色從眼底劃過:“你覺得是她做的?”
羽安夏聳聳肩,“我不會隨便去猜,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胡亂的猜測不是別有用心,就是栽贓誣陷。”這話既表現了自己謹慎的態度,也是對秦雪璐變相的反擊。
白嵐一口一口小啜著茶,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有人想讓她們兩敗俱傷呢。
“我一定會找出害我的人。”
“當然要找,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羽安夏說道,“我以前也遇到過跟你同樣的事,有人花錢僱了個癮君子,害得我流產。女人之間的戰爭裡,孩子通常都是最無辜的犧牲品。”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就希望找到同病相憐的夥伴,她這番話無疑是拉進了同白嵐的距離。
白嵐仔細一想,她孩子被人害掉,老公又被人搶走,似乎比自己還慘,一瞬間,她的心裡就平衡了許多。
“如果不是你昏迷住院,秦雪璐也不可能代替你。”她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同情的意味,心裡卻沒有,她只是想借對方的痛苦來緩解自己的悲哀。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羽安夏重重的嘆了口氣,故意表現出極為難過的神色,“說句老實話,我特別希望你能打敗秦雪璐,變成下一任陸太太,這樣就可以讓她也嚐嚐被人破壞婚姻的滋味。”
白嵐對她這句話絲毫都不懷疑,如果換成是她,也會有這種報復的想法。
“你還想和陸總複合嗎?”
羽安夏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淒涼的笑意,“對於一個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拋棄了你的男人,你還會抱有幻想嗎?而且我又不用靠他什麼,圖他什麼,何必還要去吃他這棵帶毒的回頭草?”
她得把白嵐對自己的懷疑徹底消除,只能暫時讓陸晧言背背黑鍋了,反正他都揹負上陳世美的罵名了,不在乎被多黑一點吧?
聽她這麼一說,白嵐心裡僅有的一絲疑慮就消失了,“確實,已經到你這種地位的人,結婚就只為感情,不可能再貪圖什麼名和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