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她打住了,舌頭有點打結,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你出軌的證據!”他咬牙切齒的說,眼裡閃出一道暴怒的火焰,幾乎要把她焚噬。
“是你耍了我,讓我以為我們離婚了,既然離了婚,我就是自由的,和誰在一起都跟你無關。”她的語氣裡帶了幾分幽怨,抿了抿唇,又添了一份譏誚,“我離開的這三年,你不也一樣和秦雪璐在一起,如果不是你有隱疾,你們的孩子怕是也早就造出來了吧?”
陸晧言俊美的臉上一塊肌肉微微的抽動了下,他站起身,走到窗邊邊,推開了窗戶,想讓冷風吹進來,平息滿腔的怒氣。
半晌他都未動,彷彿一尊雕像。
房間裡沉寂的可怕,他沉重的呼吸聲和風交織,在空氣中穿梭。
羽安夏的心不安的砰砰跳動著,她很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但她不能,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陸晧言了,她現在是在與虎謀皮,自身都難保,決不能把孩子們再搭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陸晧言的聲音像冰冷劃開了空氣裡的死寂。
“爺爺奶奶想抱重孫子,今年你必須給我生個孩子。”他用著命令的語氣,從玻璃窗裡看著她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溫度,甚至還是夾雜著幾分厭棄,彷彿只當她是個生孩子的工具,而不是一個妻子。
什麼?她受驚不已,“那個……至少都要等許董醒過來吧,現在我可是被暗殺的物件,要是懷孕了,豈不是更容易被殺?”
“不用再擔心KA組織,我已經滅了他們的頭。”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是在談論一場無關緊要的春雨。
難怪最近風平浪靜的。
“老公威武霸氣。”她走到了他面前,豎起大拇指,企圖緩和凝重的氣氛。
陸晧言慢慢的轉過身來,面無表情,“你該知道我是投資王,從來不做回報率太低的事,要想在我身邊待得安逸,就得讓我看到你的價值。”說完,他像發洩似得猛一甩手,就把她甩到毛毯上,然後欺身而上。
“那個……”她推了下他的肩,撇開小臉,讓自己有說話的機會,“你的隱疾到底好沒好啊?”
“找個女人來試試就知道了。”他扣住了她的下巴尖,不讓她的頭亂晃。
“你還沒試?”她的心臟突然跳得輕鬆了很多。
“我想試,隨時都可以。”他眉間微皺,掠過一點不耐之色。這個女人話太多了。
“別試。”她囁嚅著,探出小手,攥住了他的衣襟。
“那就閉嘴。”他低吼一聲,堵住了她惱人的小嘴……
大年初五拜財神,一大早老夫人就率領眾女眷到廟裡燒香,敬拜財神爺。羽安夏沒有去,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直到太陽曬屁股,才把眼睛睜開。
陸晧言不在身邊,早就起床,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似乎永遠都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