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後,眾人就前往湖邊小築,一邊享用夜宵,一邊守歲。
羽安夏抱著然然,心裡忍不住的想到米米和豆豆,如果他們也能在這裡,該有多好。
陸晧言見她在旁邊發呆,感覺被無視了,心頭有些不爽,他用力的彈了下她的額頭,阻斷她的思緒。
“從現在開始,只要在我身邊,腦子不準開小差,只准想我。”這是除夕夜,他頒佈的第一條霸權主義條款。
羽安夏瞪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你知道嗎?雖然大腦是人體的總指揮中心,但有兩樣器官卻是它無法控制的。”
“哪兩樣?”陸晧言挑眉。
“男人的海綿體和女人的心。”羽安夏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而清晰的說。
陸晧言迷人的嘴角溢位一抹古怪的笑意,他微微傾身,把嘴湊到了她耳邊,“男人能用海綿體睡服女人的心嗎?”
羽安夏嗆了下,掩起小嘴低咳兩聲,轉頭用杏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可能!”回答直接、粗暴而堅決。
“你確定?”他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確定及肯定!”她加重語氣。
陸晧言鐵臂一伸,勾住她的纖腰,把她拉進懷裡,“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是朵帶刺的玫瑰,躺在我身下的時候,就是朵溫柔的茉莉花了,這難道不叫被我睡服?”
“我……我才沒有呢!”羽安夏羞腦交加,臉蛋紅彤彤的,像個熟透的華盛頓蘋果。幸好他是貼在她耳邊說得,聲音只控制在兩人的狹小範圍,不然被左右兩旁的人聽到,她就要學土撥鼠,直接刨個洞鑽進去了。
“沒關係,晚上我們有的是時間驗證。”陸晧言墨瞳微眯,臉上帶著邪肆的笑意。
她像只受驚的小貓兒,微微顫抖了下,“我……我準備通宵守歲的。”
“我們通宵恩愛,也算守歲。”陸晧言扣了下她的下巴,挑逗意味十足。
羽安夏完全石化,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鬱悶感覺。
坐在對面的元綺南看著他們笑了笑:“表哥,聽說你失憶不記得堂嫂了,現在你們是不是打算重啟戀愛模式?”
“都老夫老妻了,還戀什麼愛,既然腦子發熱娶了她,就勉強收了,湊合著過唄。”陸晧言不冷不熱的回道。
說反了,明明是她腦子發熱,被酒精控制,才嫁給了他。現在各種悲劇,簡直可以說是一嫁魔王,誤終身。羽安夏在心裡腹誹。
元綺南朝陸晧言扮了個鬼臉,明明就是在和表嫂打情罵俏,還死不承認,表哥失憶後變得口是心非了呀。
陸振拓坐在兩人對面,相當的沉默,目光每次從陸晧言臉上掃過時,都隱著幾分陰黯和深沉。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無人可以探知,只有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