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被別人搶走似得。顧崇謹也沒有避開,他還需要秦雪瑤。
陸晧言微微頷首,“我們去那邊打保齡球了,失陪。”他不想讓羽安夏和顧崇謹有過多接觸,就帶著她離開了,不過兩人才玩了一會,顧崇謹和秦雪瑤姐妹也過來了。
“陸晧言,我們來打一局吧。”顧崇謹走過來,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挑戰意味。
陸晧言聳了聳肩,接受挑戰。
羽安夏深沉的瞅了他倆一眼,也沒有插話,默默的去到後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他們比賽。秦雪瑤姐妹跟在她身後,秦雪璐讓妹妹去吧檯給自己拿雞尾酒,把她支開了。
“看到顧崇謹和我妹妹在一起,你會不會很難過?”她幽幽的問道。
“秦小姐,這是我個人的事。”羽安夏淡淡的回了句。
“那你和皓言呢,你打算假戲真做,佔著這個位置不走了。”秦雪璐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尖銳。
“如果你可以坐上去,我隨時都可以退出。”羽安夏說的雲淡風輕,要是她這個正主可以歸位,陸晧言也犯不著折磨她這個替代品。
秦雪璐的臉色微微泛白,這話刺中了她的死穴,就算她願意和秦家脫離關係,陸家也不會接納她,皓言是陸家太子爺,不可能為了她做出眾叛親離的事。
“每年生日,皓言都會來給我慶生,你知道今年他為什麼送腕錶給我嗎?”她僵硬的擠出一絲笑意,不能就這樣被情敵打敗。
“為什麼?”羽安夏問道,她也很想知道。
“他是要告訴我,即便時間流逝,他也不會忘記我們的感情,去愛上另一個人。我們是青梅竹馬,即便你在他身邊,也取代不了我,他愛得人永遠都是我,只會是我。”她頓了下,又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許婉玲的事,他根本就不會結婚,他跟我說過,除了我,他不會跟任何女人交往,所以這一輩子他都不會結婚。”
羽安夏的心裡攪動了下,冰葫蘆也是因為喝醉了酒,失去理智,才和她去民政局領證的,但她不可能讓秦雪璐知道。
“他是陸家未來的執掌人,他的妻子會是陸家未來的當家主母,這個位置是不可能或缺的,就算他不願意,陸家也會逼他結婚生子,怎麼可能跟你沒有結果的耗一輩子?”
她一針見血,秦雪璐的嘴角劇烈的抽搐了下,彷彿被戳穿的皮球,突然間就洩了士氣。
見她無言以對,羽安夏又輕輕扯唇:“就算沒有了我,還會有別人來代替,你要真想跟他在一起,不如努力化解你們兩家的恩怨,倘若有一天陸家能夠接納你,我一定會退出,絕不多留。”她本來就是她的替代品,一旦她這個正主要回來,她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秦雪璐說道,她會為了他們的未來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