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萱瞟了兩人一眼,這次她不再隨便開口,免得兒子又認為自己故意針對羽安夏,她要把證據一一擺出來。
“柳媽。”她把傭人叫了出來,“昨天你燉雞湯的時候,有誰去過廚房?”
柳媽瞅了羽安夏一眼,“我就只見過少奶奶,當時她手裡還拿了一個藥盒,我問她拿得是什麼,她說沒什麼,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羽安夏震了震,柳媽分明是在說謊,她是親眼看見她從垃圾桶裡撿出的藥盒子,竟然變成一進來就看見她拿在手裡了。
“柳媽,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從海灘過來,就直接進了廚房,手裡的藥盒子是從哪裡變出來的?”她不慌不忙的說,“不過,那天我確實見到了這個藥盒子,當時我在扔雞骨頭,發現垃圾桶裡有盒避孕藥,以為是我的那盒,就撿起來看了看,我那盒還剩三片藥,但這盒是空的,我以為是別人的,就給扔掉了。”
柳媽有些心虛,舌頭也有點打結,“少奶奶,在夫人面前我可……可不能撒謊,我確實一進來就看見你拿著藥盒子,你是怎麼變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沒準事先就藏在廚房也說不定。”
陸晧言在旁邊一直沉默未語,沒有替羽安夏辯護一詞。
歐陽懷萱覺得他是相信柳媽的,畢竟柳媽在陸府也有些年頭了,不會說謊。她未動聲色,又把監控錄影拿了出來,但昨天和前天的都損壞了,只剩下羽安夏找避孕藥和進廚房的兩段還完好無損。
“羽安夏,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厲聲道。
“無話可說,我已經習慣了,您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羽安夏冷冷一笑,對方心裡早就認定是她了,所謂的人證物證不過是擺出來給陸晧言看得。
“皓言,你看看這個女人,作出如此惡毒的事,還理直氣壯,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興風作浪呢?”歐陽懷萱氣急敗壞。
陸晧言臉色極為陰沉,他望著羽安夏,眼神裡是不敢置信和極為失望的神色,“是我平時太容忍你了,才讓你一犯再犯,作出如此惡劣的事來。”
羽安夏渾身輾過一陣痙攣,“連你也不相信我?”
“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我如何相信你!”陸晧言低哼一聲。
“我沒有給許婉玲下藥,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羽安夏幾乎是在嘶吼。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再相信!我不可能留一隻財狼在身邊,明天你就自己回去吧,不用回陸府,你不再是我陸家的人,回你的陽城去,其他的事,我會派律師跟你談。”陸晧言冷冷的說,聲音彷彿冰柱和冰柱之間的碰撞。
歐陽懷萱心裡大喜,兒子這是要離婚的意思,終於可以把狐狸精趕走了?
cherry已經喜不自禁,嘴角笑意點點,只要羽安夏一離開,少奶奶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Jenny卻低著頭,神色複雜難測,似乎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