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呆瓜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性情淡泊、極易滿足,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迷糊的時候,呆萌可愛,讓他直想好好的保護她;機智的時候,古靈精怪,可以成為和他並肩作戰的好搭檔。她是無可替代的,即便她不愛他,心裡裝著別人,他也不可能放她走。
“冰葫蘆,特別吃,你不吃嗎?”她遞了一個到他嘴邊。
“我只想吃你。”他壞壞的笑了聲,目光流連在她身上,逐漸升溫。她方才想起自己還穿著泳衣,連忙從櫃子裡拿出睡袍穿上了,降低興趣值。
“老婆,你不知道你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時候更美嗎?”他眯起的眼睛裡星光跳躍。
大灰狼!
她扭頭,假裝沒聽到,繼續吃自己的雞爪,解決掉最後一個之後,她舔了舔手,“冰葫蘆,你什麼時候給我把新藥買回來?”
陸晧言的臉色突然就陰沉了,這女人是有多怕懷上他的孩子?
“回去就有了。”他陰鬱的吐了句。
“這幾天你做措施吧。”某女建議道,無視他臉上凌冽的電光,“你唯一能做得就是祈禱。”他強忍著爆發的衝動,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羽安夏連忙拿起手機,開啟了日曆,神情嚴肅的計算起來,半晌,她哈哈一笑:“安全期,不用擔心了。”
陸晧言風中凌亂,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擰了起來,“那我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她驚恐不已,想要逃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困在牢籠裡的羔羊,毫無反擊之力。
這一次,他完全是在懲罰她,直到樓下徐嫂的尖叫聲,把他打斷。
兩人奔到大廳裡,許婉玲正捂著肚子痛苦出聲,身下已經紅了一片,歐陽懷萱慌慌張張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就趕了過來,護士們把許婉玲送上了車,歐陽懷萱和陸晧言陪在她身邊,羽安夏和徐嫂坐在後面的車裡。
好好地,怎麼又出血了?這次又沒有吃香辣蟹?羽安夏困惑的尋思著,難不成昨天做了壞事,今天遭報應了?
徐嫂子在旁邊不停的抹汗,上次許婉玲差點流產,王燕妮已經剝了她一層皮,扣了她好幾個月的薪水,這次好像更嚴重,萬一真流了,她豈不死翹翹了?
許婉玲被推進了搶救室,其他人在外面等待著。
“徐嫂,你不是一直在婉玲身邊嗎?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在沙灘上還好好的。”歐陽懷萱焦急的問道,唯恐她的寶貝孫子保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呀,不能吃的東西我都記得牢牢的,沒給小姐吃過。”徐嫂抓耳撓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