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丟出來,不狠狠的給她一針,她就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重視起來。
羽安夏原本喜悅的神情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懼、擔憂和不安。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她極為小聲的囁嚅了句,從心底裡不希望有如此可怕的事發生。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但多安一個心眼終歸不會錯。”陸晧言摟住了她肩。
她咬著唇,微微頷首,這段時間她會多觀察一下姐姐,萬一她真有什麼異常,她及時發現也能及時幫助她,不讓那幫人再次傷害她。
沉默了片許之後,她烏黑的眸子在眼眶中裡轉動了兩圈,綻出一點星光,“既然那個私家偵探找人很有兩把刷子,不如我再去讓他,幫我找找阿彪那隻臭老鼠,搞不好,他也一樣能夠挖出來呢。”
“這個法子可行,順便探探他的底細。”陸晧言摸著下巴,沉吟道,“如果真有訊息,不要再一個人行動,我讓文彥陪你一起去。”
“嗯。”她低低的應了聲,上次的爆炸還記憶猶新,她不會再冒然行動的。他們想要她的命,她就偏偏不讓他們得逞,一定要活得長長久久,然後親手滅掉他們。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私家偵探社,把線索交給了徐偵探,看到照片上的紋身圖案,徐偵探臉上閃過一抹難以形容的異樣神色,但他很快遮掩起來,只是平靜的說了句:“如果沒有長相,很難找……”
羽安夏聽出了他的畫外音,“一百萬!”她很乾脆的說。
徐偵探的眼睛閃動了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我盡力而為。”
出來之後,羽安夏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別墅。她約好了醫生,準備帶許初暇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
誰知許初暇不想去,而且態度很堅決,“我身體挺好,沒什麼問題,在吳江村每天下地幹農活,一點事都沒有。我最討厭去醫院看醫生,你就別為難我了,要是我覺得那裡不舒服,就告訴你,我們再去好嗎?”
看她一臉的固執,羽安夏也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到醫院,先取消體檢。
“姐,你要是覺得頭疼或者其他哪裡不舒服,一定趕緊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許初暇微微一笑,眼裡閃過一道促狹的光芒,“今天晚上是不是有個派對?”她很快就把話題轉移了。
羽安夏愣了愣,“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