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我為敵,跟我們許家為敵。”
陸晧言冷冷一笑,“你是在警告我嗎?”
“我只是表明我的立場。”她鼓起勇氣,不怕死的和他對抗。只要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她可以做任何事。
陸晧言“嗖”的從大班椅上站起來,像颶風一般席捲到她面前,“像你這種只呆不萌的笨蛋,被賣掉了,估計還會替人數錢。”
“她是我姐姐,同父同母的親姐姐,就算她做了錯事,也是被壞人利用了,遲早都會清醒過來的。而且迄今為止,她從來都沒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羽安夏用著極為肯定的語氣。
“你這麼迷糊,就算她暗地裡做了,你也不會知道。”陸晧言彈了下她的額頭,親情就是她的軟肋,一旦被人利用,她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秦家和我們許家聯姻當然有他們的目的,但這些或許跟我姐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只是純粹的喜歡秦如楓,想跟他結婚而已。”她竭力為姐姐辯解,儘自己的力量打消陸晧言對她的顧慮。
但陸晧言只是嗤鼻一笑,滿眼都是譏誚的神色,“羽安夏,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是一朵聖母白蓮花。”
“我是愛恨分明,對於我的親人,不管他們做了什麼,我都要保護他們的周全。而對於敵人,我永遠都不會心慈手軟。”羽安夏簡單、直接而粗暴的說。
“如果親人變成了敵人呢?”陸晧言反問。
“我會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她毅然決然的說。
陸晧言嘆了口氣,有些觀點是根深蒂固的,想改變也不可能,他能做得只有避免讓她受到傷害。
“每天早上起來記得給智商充值。”
“最近一直都是滿槽的。”她撅撅嘴。
“完全沒看出來。”他嘲弄一笑。
她杏眸圓瞪,正要回嗆,突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連忙嚥住舌尖的話,轉入正題,“冰葫蘆,這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啊?”
“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陸晧言聳了聳肩,目光含蓄而高深莫測。他已經猜到是誰做得了,嚴格的說起來,還是跟他有一點點關係的,所以他乾脆不回答。
“這事也不像是你的範,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她低聲的說,像大魔王這種狂傲不羈的人,如果做了,肯定會承認的。看他這麼平靜、坦然,應該跟他沒關係。
陸晧言的嘴角揚起了一彎迷人的弧度,還好這個女人“識趣”,沒有惹火他,要是敢說出一個懷疑他的字眼,今天肯定讓她走不出這間辦公室,只能被他抱著出去。
羽安夏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逃過一劫,耷拉著腦袋困惑的小聲嘀咕著,“到底是誰做得呢,究竟有什麼目的?”
“這件事秦家自然會出面幫許初暇擺平,用不著你在這裡瞎操心,還是好好準備一下股東大會吧。”陸晧言捏了捏她的下巴尖。腦子愛短路的人就是這樣,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總是傻傻分不清。
羽安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雖然他說得是事實,但受害者是自己的親姐姐,怎麼能不關心呢?
然而,許初暇並沒有接受她的好意,也不讓她再管自己的事。藉助秦家的力量,她最終還是把自己洗白了。
只是坑害她的人還未逮到,對方設計得很巧妙,遲遲查不到線索,連影片都是在一家無執照的地下網咖發出來的。
好在,她和秦如楓的訂婚典禮還是如期舉行了。
這件事已被她拋到腦後,但秦如楓忘不了,一看到她,他就會想起那段齷蹉的影片,連跟她歡愛也沒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