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進家門,還沒來得及上樓換衣服,就被豆豆發現了異常。
“媽咪,你的嘴巴怎麼了?又紅又腫的。”
她尷尬又窘迫,真想刨個地坑鑽進去,躲一陣子再出來:“那個……回來的時候吃了幾串麻辣燙,太辣,給辣腫了。”她支支吾吾的解釋。
“還以為你被蟲子咬了呢?”豆豆從冰箱裡給她拿出了一瓶冰凍礦泉水,體貼不已,以前媽咪吃辣東西的時候,就會喝冰凍礦泉水。
羽安夏溺愛的撫了撫兒子的頭,接過瓶子,喝了一大口緩解怒氣。她確實被只大蟲子咬了,一隻霸道、可惡、兇猛的大蟲子。
“媽咪,你的衣服好髒哦,不會是走路摔跤了吧?”米米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她的表情十分擔憂,像她這種出門經常不看腳底下的迷糊蛋,被石頭,樹枝什麼的絆倒摔跤也不是件奇怪的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摔跤?今天去了趟工地,粘上灰塵了。”羽安夏隨便編了個幌子敷衍,爆炸的事可不能跟家裡人說,不然他們又得成天提心吊膽的了。
她上了樓,脫下衣服,去浴室洗澡。她腦子有點亂,除了陸晧言越來越詭異的舉止之外,她還在思考今天的爆炸案。
是王燕妮故意挖了個坑,騙她去,想要炸死她?還是,王燕妮的行跡已經被許三爺發現,他和那個阿彪聯合設了套,藉著王燕妮,引她跳進去?
好在今天有陸振拓在場,不然她肯定非死即殘。
無論如何,王燕妮這條線是靠不上了。對手實在太強大,以後她一定要加倍小心,任何人都不能再輕易相信。
離開羽安夏的住處,陸晧言並沒有打算回湖濱別墅,而是把景珺宸叫了出來,一起到俱樂部喝酒。自從白嵐事件之後,這個好奇心爆棚的八卦天王,已經給他打過無數次電話盤問,就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總算有空了。”景珺宸幾乎是以超音速趕來的,唯恐他改變主意,放他鴿子。
“我叫你是一起喝酒的,可不是八卦的。”陸晧言先封口,但景珺宸哪會吃這套,“我就是覺得吧,你這二婚結的太詭異了,實在讓人想不通。”
陸晧言倒了杯威士忌,加上幾塊冰,搖了搖,小啜一口,然後漫不經心的說:“想不通就別想了,省得傷害腦細胞。”
“你要真放棄羽安夏,那我就動手了。”景珺宸故意刺激他,話音還未落,就見一道極為凌冽的寒光投來,“你動一下試試?”
“你這是吃著碗裡,還守著鍋裡。”景珺宸佯嗔他一眼,喝了口酒,低沉的說,“就算我不動,秦如楓他們幾個可是不會閒著,據說每天都準時把花送到恆遠呢。”這話是刻意提醒他,讓他有危機感。
不過,秦如楓那幫公子哥,陸晧言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他唯一的情敵是顧崇謹,他在迷糊呆瓜心裡的位置永遠都高過於他。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有兩個孩子,這絕對是超重量級砝碼,三個人組合在一起,時刻都能把他秒殺。
如果不是他用婚姻這把枷鎖死死的把她拴著,讓她逃脫不了,恐怕她早就離開他,成為顧崇謹的妻子了。
“秦如楓他們根本就是白費心機,我老婆看不上他們。”
“還是你老婆嗎?應該叫前妻了吧?”景珺宸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有沒有那張紙,她都是我老婆。”陸晧言語氣堅決,假離婚、假結婚的事,除了麥文峰沒有人知道,在羽安夏痊癒之前,他不能把這個秘密透露出來,包括對景珺宸。
景珺宸搖頭嘆了口氣,他很清楚他有事瞞著他,不過,作為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死黨,他太瞭解他了,不想說的事,他是怎麼都不會說的,而且他隱瞞,也肯定有隱瞞的理由。
“好了,跟我說說你的隱疾吧,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