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力的把他從領地上趕走,讓他再次變成流浪的透明人。
真特麼見鬼!他心裡酸溜溜的,憤怒得想罵人。
見到他,羽安夏不自覺的瑟縮下,一想到自己肚子裡可能懷著別人的孽種,她就感覺無比自卑,沒有勇氣去面對他。
陸晧言哪裡明白她的感受,只以為這反應是和舊情人私會後心虛的表現,心裡妒火中燒。
他沒有帶她回陸府,而是去了別墅,不想自己忍不住審問她的時候被家裡人知道。
羽安夏看出了他臉上的陰沉,但未置一詞,只是蜷縮在沙發上抱著枕頭髮呆,突然他壓了上來,想要吻她,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幾乎是下意識的撇過頭去。
他不該再碰她,她髒了,好髒,全身都被人玷汙,再也洗不乾淨,連自己都開始厭棄自己,覺得自己噁心、骯髒。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她刻意的逃避讓他怒火更盛,“還記得你是我的女人嗎?”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暴怒的壓住了她的唇。
突然一股酸水從她胃裡湧上來,她猛地推開他,捂住嘴衝進了洗手間。
聽到她嘔吐的聲音,他狂躁的一拳砸向桌上的花瓶,花瓶“哐當”碎裂,殘片一塊塊落在地毯上,裡面的鮮花也橫七豎八的凋零一地。
見了舊情人,就不想搭理他了?連他吻她都覺得噁心了?
他顧崇謹就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始終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的去愛?
迷糊呆瓜,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不能把心分給我?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
他走出房間,坐到了吧檯前,倒了杯威士忌,仰起頭一飲而盡,嚥下的不是酒,是濃烈的苦澀。
再倒一杯,再灌一大口,就這樣不知喝了多久,酒精終於開始發揮麻醉作用了。
別墅裡很安靜,隱隱的,似乎有聲音從樓上傳來。
是迷糊呆瓜嗎?還是幻覺?他醉醺醺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下酒杯,跌跌撞撞的上了樓。
推開房間的門,羽安夏正在捂住肚子在床上翻滾,模樣十分痛苦。
他瞬間清醒,衝到床邊,“怎麼了?”
“肚子好痛,好痛!”她咬住了嘴唇,額頭冷汗涔涔。
他連忙叫來救護車,送她去醫院。
搶救室的門關了很久,才開啟,陸晧言早就心急如焚,只差踢門而入了。見醫生一出來,他就衝了過去,“我太太怎麼樣了?”
“她有小產的跡象,好在送來的及時,孩子已經保住了。”
小產?孩子?
陸晧言腦袋裡轟然一炸,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她老是想吐,不是因為討厭他,只是懷孕的症狀。
該死,在別墅裡那麼對她,差點害死了他們的孩子,真是該死!
他把頭往牆上狠狠的撞了幾下,懲罰自己。醫生把羽安夏推進VVIp豪華病房之後,他在外面彷徨了很久,都不敢進去,怕她責怪他,不想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