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N倍。
切蛋糕的時刻到了,服務生推來五層高的大蛋糕,大家一起唱生日歌。
秦雪璐許完願,吹熄蠟燭,讓陸晧言陪她切蛋糕,每年他們都是一起切蛋糕,今年她也不想例外。
陸晧言轉頭瞅了眼身旁的小女人,雖然她神色平靜,沒有露出絲毫不滿之色,但眸色卻在逐漸加深,彷彿被窗外的夜色暈染。
而對面的情敵正用種陰鷙的目光看著他,似乎隨時準備趁虛而入。
“雪璐,這次就讓雪瑤陪你一起切吧。”他把手裡的刀遞給了秦雪瑤。
“好啊。”秦雪瑤走到了姐姐身邊,她也覺得今天陸晧言不適合再和姐姐一起切蛋糕了,畢竟他已經結婚,老婆還站在旁邊看著呢,得避嫌。
秦雪璐的失落毫不掩飾的浮現在了臉上,這個生日是她二十五年來過得最糟糕、最難過的一次生日。
吃完蛋糕之後,她趁羽安夏去化妝間的機會,走到了陸晧言身邊。
“皓言哥,我們不能再像從前一樣相處了嗎?”她深鎖的眉間縈繞著幽怨的色彩。
“雪璐,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陸晧言低沉的說。
秦雪璐的心痛了,他姓陸,她姓秦,註定他們這輩子只能做朋友,不能做夫妻。
“皓言哥,我知道你為什麼和羽安夏結婚。”她喝了一口香檳,幽幽的說。
陸晧言怔了怔,“雪璐,你想說什麼?”
秦雪璐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你和羽安夏結婚只是為了擺脫許婉玲的糾纏,你根本就不愛她。”
陸晧言俊美的臉上有塊肌肉微微的抽搐了下:“是誰告訴你的?”
“是羽安夏,是她親口承認的,她說你們之間只是合作的關係,沒有愛情,你不愛她,她也不愛你,她真正愛的人是顧崇謹,而你愛得人是……”她剎住了舌頭,她想說他愛得人是她,可是看他的臉色陰沉無比,似乎很生氣,她就不敢再說下去了。這麼多年了,他們之間一直隔著一張紙,從來都沒有捅破過,此刻顯然不是捅破它的好時機。
陸晧言眼底有戾氣升騰,“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就在你第一次帶她參加聚會的時候,其實那天我也來了,只是沒有去找你們。”秦雪璐囁嚅的說道,她以為陸晧言是在生她的氣,因為羽安夏說過他不希望這件事被她知道。可是看著他和羽安夏越來越親密,到了假戲真做的地步,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陸晧言額頭青筋跳躍,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