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了過來,堅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她想往床邊挪挪,卻發現沒有空間了,“冰葫蘆,你過去一點,別擠著我嘛!”她抗議。
“過不去了,再過去就掉下去了。”他慢慢悠悠的說。
怎麼可能!
她明明記得這張床和龍庭風華公寓裡的一樣大,兩人一起躺著,有好大空間的。
她翻了個身,抬頭往他那邊瞅了眼,乖乖,真沒空間了!
昨天好像沒這麼小啊?
床不可能詭異的自己縮小吧?
難道是她產生了錯覺。
“冰葫蘆,你房間這床有多寬?”她困惑的問。
“一米五。”他輕描淡寫的回道,墨色眸子在微弱的小夜燈下閃爍著狡獪的光芒。
“只有一米五?昨天睡著我怎麼感覺跟我們在陽城的床一樣大?”她撓了撓頭,處在深深的困擾中。
“肯定是你睡迷糊了,一米五的床和兩米的能一樣大嗎?”他彈了下她的額頭,嘴角隱匿一絲促狹的淺笑。
她雙臂環胸,頗為不滿:“你堂堂首富家族未來繼承人,睡這麼個小破床,太不大氣了吧?”
以前半夜裡,她可以趁他睡著,偷偷往床邊上挪,保持安全距離,避免肢體接觸。現在沒空間了,豈不是分分鐘都要和他肌膚相親?
陸晧言雙手托住後腦勺,一副慵懶的神態,“我睡相好,不需要大床。”
她小嘴撅得老高,“我睡相不好,這麼擠,萬一摔下去怎麼辦?我要一個人睡!”
他大手一伸,摟住了她,“這樣就不用擔心了。”
她輕輕的踹了下他的腿肚子,“我可是有踢人的習慣,你就不怕被踢下床?”
他聳了聳肩,勾起迷人的嘴角,“沒關係,踢下去了,我爬起來繼續睡。”
某女石化。
在別人的地盤上,果然就是處處被壓榨,處處被揩油,悽悽慘慘慼戚。
她重新躺下來,挺屍裝死,完全沒有留意到某男眼裡悄然劃過的狡黠之色。
他真是有先見之明啊,把家裡的床都定製成一模一樣的,只在尺寸上有差別,以後迷糊呆瓜要心甘情願跟他做夫妻運動,就換成大的,不然……
他邪魅的笑了。
龍城的另一端。
私家偵探把偷拍到的照片拿給了王燕妮。
“很好!”王燕妮笑得猙獰而陰鷙,她是很善於製造事端的,只要讓她抓住這個小賤人一點點把柄,就能把她往死裡黑,讓她百口莫辯,“拿去處理一下,找人發出去。”
私家偵探走後,許婉玲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媽咪,您真是高明,竟然抓到了她的小辮子,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敢揹著陸晧言在外面亂搞。陸晧言知道了肯定勃然大怒,毫不猶豫的休了她!”
王燕妮冷冷一笑:“不止陸晧言,你萱姨和陸家也不會放過她,這陸家少奶奶的位置非你莫屬,其他人敢佔,就是找死!”
羽安夏喜歡睡懶覺,中午才起床。
兩人早飯午飯一起吃完,正準備出門爬山,麥文峰打來了電話:某女又上頭版頭條了。
“羽安夏私會陌生男子,酒店開房,直到午夜方歸。”
照片上兩人摟在一起,極為親密。
羽安夏一看就知道是在她拉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被人偷拍到的,好在顧崇謹當時的形象很糟糕,沒有被人認出來,不然就更加麻煩了。
陸晧言已經沒了出去登山的心情,臉色是毫不掩飾的陰沉,彷彿狂風暴雨襲擊前恐怖的雲空。她說有朋友過來,還以為是方一凡,沒想到竟然是個男人。
能跟她這麼糾纏的男人就只有一個,雖然他頭髮凌亂、鬍子拉渣,但他仔細的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