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是對王燕妮提供了善意的幫助而已。
既然已經問清楚了,他覺得有必要向羽安夏解釋清楚,不能讓她們母女再誤會母親了。
羽安夏來見他,是得到了杜樂天的允許的,她同意女兒去跟陸晧言做最後的道別,兩人把話說清楚,以免他再糾纏不休。
“我還真怕你不能出來了。”看到他,陸晧言鬆了口氣,只是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一抹極致的痛楚從羽安夏眼底劃過,她不想讓他看到,就垂下了頭,用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脆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她低低沉沉的說。
陸晧言劇烈的抽搐了下,抬起手抓住了她的肩,“帶我去見你媽,讓我來跟她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解釋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為什麼要跟秦雪璐結婚嗎?”她的聲音在絕望中微微的顫抖。
陸晧言的五臟六腑瞬間擰絞成了一團,生命中難以承受的重擔之一就是忍受著誤會,而不能去解釋。
他攥緊了手指,一拳猛砸在牆壁上,“你妥協了?”
“我媽受過很多的苦,遭過很多的罪。離開許家時,我就發過誓,長大以後一定要好好孝順她,什麼都聽她的,不惹她生氣。只要她開心,我就開心。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只會讓她痛苦,讓她傷心的話,我只能選擇和你分開。”
淚水從羽安夏眼裡滑落下來,把陸晧言的心燙傷了,燙痛了。他們的感情脆弱的不堪一擊,她總是在放棄,哪怕只是遇到一點小小的挫折,她都會退縮。
他是魚,她是水,魚離不開水,水卻可以沒有魚,所以在她眼裡,他始終都是可有可無的。
“羽安夏,你就沒有想過為我們的未來努力一次?”
“有些事不是努力就會成功的。”她虛弱的說,她不是沒有努力過,可是結果卻離期望越來越遠。他結婚了,娶了別的女人,已經完全離開了她的世界,她還能指望什麼?未來太渺茫了。
“所以,你真的要分手?”他的眉頭緊蹙在了一塊,唇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每說一個字似乎都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她咬了咬唇,掙扎許久,費力的擠出了一個字“是。”她沒有選擇,如果跟他在一起,母親心頭好不容易才癒合的傷口就會再次被撕裂,她不能傷害她,只有傷害她自己,還有他。
強烈的痛楚從他眼底流溢位來,把他的眼眶燒紅了,他低下頭,笑了起來,笑聲裡衝了悽苦、悲涼和絕望,“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
“是。”她殘忍而決然的說,既然已經決定要分開,何必還要殘留念想,就讓彼此都死了心,絕了情,從此不再有牽掛。
他的嘴角抽動了下,簡單一個字卻像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戳進他的心口,將他的心戳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
他轉過身,趔趔趄趄的走到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