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她使出一股蠻力猛地推了他一把,“崇謹只是被秦雪瑤設計了,他不是故意的,我一點都不怪他。可你不同,你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了我。我不會原諒你的,不管你有什麼苦衷,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原諒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幾乎是在咆哮,每一個控訴的字眼都像機關槍裡掃射出來的子彈,重重擊打在陸晧言的心頭,讓他痛不欲生。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的。”他的喉嚨被痛楚燒灼了,聲音變得極為沙啞。
“算了,一切都隨緣吧。”羽安夏擺了擺手,一副心灰意冷的神情。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果他註定不會屬於她,所有的希望最終都會化為泡影,還不如不抱希望的好。
陸晧言不喜歡她這副消極的模樣,心裡很惱火。這個女人明明很堅韌,典型的外柔內剛型。可是隻要涉及到他的事情上,她就變得軟綿綿了,各種妥協,各種退讓,彷彿他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即便失去了也不在乎。
“真想鑽進你的腦子裡,看看裡面到底裝得是些什麼?”
“我也想看看你心裡裝得是什麼?”她撇撇嘴,一邊說一邊喝酒。
“空的,什麼都沒裝?”他聳了聳肩,語氣像在開玩笑,臉上卻沒有笑意。就算裝了這隻迷糊呆瓜,也不會告訴她,誰教她成天讓他籠罩在顧崇謹的陰影裡。
“不可能吧?”她搖了搖頭,一臉質疑的神色。裡面裝得不是秦雪璐嗎?
“你要看看嗎?”他猛地拉開衣領,露出堅實的胸肌。
她花痴般的瞅了眼,狠狠的嚥了下口水。雖然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但基本上每次都是被他強要,她壓根就沒有時間和心思來好好欣賞他魅惑至極的軀體。
“看不到。”她輕輕的嘆息,就算看到了也看不懂,這顆心太深奧,太變幻莫測,不是她這種迷糊呆瓜可以參透的。
“說明你笨!”他彈了下她的額頭,突然伸手捧住她的頭,拉過來貼到了他的胸膛,“看不見,那就聽。”
她張大了耳朵,他的心跳激烈而有力,彷彿一首優美而動聽的樂章,可是她不懂音樂啊,它表達的含義,她一點都理解不了。
“一直都在咚咚咚,跟我的一樣,沒什麼特別的。”她擺了擺手,呵呵一笑,她已經喝了好幾杯酒,眼裡盛滿了醉意,“我讓你聽聽我的吧。”她一邊說一邊解襯衣釦子。
陸晧言的目光掠過她大敞的衣領,頓時燃燒起來,“我現在沒興趣,待會自然可以聽個夠。”
“喂,我心裡在想什麼,你一點都不關心嗎?”她有點氣,有點惱,這傢伙從來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不關心。”他淡漠的擠出三個字,想得又不是他,他沒興趣關心。
“冷血。”她氣壞了,一把推開他,跌坐到沙發上,抓起桌上的酒杯,喝酒洩氣。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冷哼一聲,兩手撐到沙發靠背上,對她形成環抱的姿勢,“你不要忘了,你和許氏的命運現在都掌握在我的手裡,你千萬別再惹惱我。”他一字一字的吐出威脅,。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抱住了胳膊,突然覺得陽光都變冷了。
“你……你不要太過分,我……我可是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