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陸晧言的臉色陰沉下來,一點緋色從他眼底閃過,“以後她說什麼,你就當沒聽到,不用理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媽成天跟王燕妮那種毒婦混跡在一起,心理不變的扭曲就怪了。
“她是婆婆,我要無視她,豈不是要被怪罪不懂孝順了?”她幽幽一笑,語氣縹緲的像一陣寒風。
“孝順不等於愚孝,媽咪現在估計是更年期綜合症爆發,腦子有些糊塗,所以被王燕妮唬弄了,等她更年期過去,就會恢復正常的判斷能力了。”陸晧言用著安慰的語氣說。
羽安夏聽在耳朵裡,感覺像是個冷笑話,看來陸晧言對他老媽是一點都不瞭解。也是,歐陽懷萱一直戴著副偽善的面具,除非有人給她撕下來,否則沒有人能看清面具下醜惡的真面目。
“大過年的,不談這些煩心事了,飯應該快做好了,我們下去吃吧。”她淡淡的說了句,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這一天,算是過得平靜而和諧,羽安夏很感激老媽的配合,吃完晚飯之後,杜樂天特意提出讓羽安夏留在家裡陪他們過年,陸晧言也不好多說什麼,就獨自回去了。
他一走,羽安夏連忙動身去方一凡家,把小敏和孩子們接了回來。
“爹地走了嗎?”米米問道,小臉上有一點無法掩飾的失意。羽安夏看在眼裡,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嘴裡像含了一片黃連,濃郁的苦澀從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她知道,他們很懂事,為了不讓她難過,選擇不和陸晧言見面,其實心裡還是很渴望見到他這個親爹的。
“好了,待會我們一起到湖邊放煙花去。”她扯開僵硬的嘴角,努力的衝著孩子們微笑,要讓他們開心起來。
許弘熙也趕緊從儲藏室拿來了煙花。
孩子就是孩子,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看見煙花, 米米就高興的拍起手來,“哦,放煙花嘍。”
“我要放一個彩珠筒。”豆豆從許弘熙手裡拿出一根菸花棒來。
“好,不過要注意安全。”羽安夏叮囑了句,帶著他們一起出了門。
初三這天,羽安夏帶著許弘熙回了許家莊園,給許老太太和許家長輩們拜年。許二叔和許四叔都在莊園裡,唯獨缺了許三叔,據說他是身體不適,去了美國休養,羽安夏倒是覺得他是刻意在迴避些什麼。
“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逢年過節的都得先以婆家為先吶。”王燕妮陰陽怪氣的說。
羽安夏冷冷一笑:“嫁出去的女兒,身上流的永遠都是許家的血,爬了牆的媳婦就不知道該算誰家的了。”
許老太太聽到這話,心頭狠狠的震動了下,許二叔和許四叔對視一眼,臉上皆有一份深沉之色,羽安夏話中有話,他們怎能聽不出來。
王燕妮臉色青了瞬,立刻恢復平靜,許銳鋒已經被許三爺藏了起來,只要她抵死不認,羽安夏就拿她沒辦法。
“我知道你因為當年的事,記恨我,所以處處跟我作對,不過沒關係,我這個人一向心胸寬廣,還是很願意把你當女兒看待的。”
“她媽已經改嫁了,她現在姓羽,根本就不能算是我們許家的人。”許婉玲兇惡的說。
“好了,大哥現在只是昏迷,很快就會康復的,既然他希望初曈替他掌管許家,我們就該尊重他的決定。”許四叔說道。
“萬一她趁著這段時間,勾結外人,霸佔了許氏怎麼辦?”許婉玲低哼一聲。
“你想太多了,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確保許氏一直姓許,而不會改姓王,或者別的什麼姓氏。許董事長之所以在出事前立下這份授權書,肯定是察覺到了某些人圖謀不軌的行為,才未雨綢繆。”羽安夏緩慢、清晰而有力的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