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在唸大學的時候就嫁進陸家,相夫教子,對商界完全不瞭解,眼光看不遠,也是常理之事。”羽安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極為幽諷的嘲弄之色。
歐陽懷萱的臉色微微泛青,她哪能聽不出來羽安夏是在諷刺她目光短淺,但她管不了那麼多,杜亦菲過來,肯定就是幫女兒向她和王燕妮宣戰的,她不能坐以待斃。
“我關心的是我兒子的幸福,你完全不適合做他的妻子。”
“老婆就像鞋子,合不合適,只有穿鞋子的人才知道,外人怎麼可能清楚?”羽安夏嗤笑,歐陽懷萱根本就不是為陸晧言著想,而是為一己私慾。
“我吃得米比你們走得路還多,我看事情不會錯,你們不過是被所謂的愛情衝昏了頭腦,時間長了就會知道,你們其實根本就不適合彼此。”歐陽懷萱用著極為肯定的語氣,只要她不接受,不喜歡的兒媳婦,就不適合兒子。
“我唯一不適合皓言的地方就是我是杜亦菲的女兒。”羽安夏一個字一個字直截了當的說,不想再繞那些虛偽的彎子。
歐陽懷萱的臉色微微白了下,她不確定當年的事,杜亦菲知道多少,她又知道多少,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陸承允知道,他一定饒不了她。
“我跟你媽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她跟王燕妮的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哦?”羽安夏柳眉微挑,“你當年跟她做得那些事,王燕妮可是一點不漏的全都跟我說了。”
歐陽懷萱的臉色剎那間完全退去,慘白一片:“她……她怎麼可能告訴你?”
“她是想讓我恨陸晧言,跟他分開,可惜,打錯了如意算盤,我反而更想和皓言長長久久的過一輩子,因為我最討厭做讓敵人稱心如意的事。”羽安夏慢慢悠悠的說,王燕妮想跟她結盟來對付她,她就用招離間計,讓她們散夥。
歐陽懷萱嚥了下口水,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亂了陣腳。
“既然你知道她是想拆散你和皓言,就該清楚她是胡說八道。我就算跟王燕妮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幫她做不該做的事。”她說得義正言辭。
“只要你自己問心無愧就行。”羽安夏冷冷一笑。
“我當然問心無愧。”歐陽懷萱臉不紅,心不跳,竭力保持平靜的神色,不讓羽安夏察覺出一點端倪。
羽安夏嗤鼻一笑,敢做不敢當,如此女人能生出陸晧言那麼優秀的兒子也算是個奇蹟了。
然然跑過來,讓羽安夏陪他一起堆積木,羽安夏便不再理會歐陽懷萱,坐到桌子前,和然然堆起積木來。
下午的時候,羽安夏回了趟家裡,陸晧言初二要過來拜年,她得事先安排還才行。
方一凡沒有回江城,而是把母親接到龍城一起過年,她決定明天讓小敏帶著米米和豆豆去方一凡那裡躲一天。然後就是做老媽的思想工作。大過年的,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好,別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媽,您知不知道,現在王燕妮又和歐陽懷萱聯合起來了,想要拆散我和陸晧言。要是沒了陸晧言這個靠山,王燕妮要除掉我,霸佔許家,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杜樂天怒不可揭,“許家已經被她們弄得支離破碎,還不肯罷休嗎?”
“當初她千方百計謀求上位,不就是貪圖許家的家業嗎,不得到手,怎麼可能罷休?”羽安夏唾棄的說。
羽鵬飛握住了杜樂天的手:“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一定要竭力忍讓,明天陸晧言過來拜年,儘量對他和善一點。他現在失憶,跟安夏的關係肯定比不得從前,我們不能添亂,不然就讓王燕妮和歐陽懷萱兩匹惡狼的奸計得逞了。”
杜樂天微微頷首,先把王燕妮解決,保住女兒的安全是大事,她和歐陽懷萱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