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面,能專心嗎?再說了,本來就是被強迫的,又不是自願的。
秦雪璐在大廳裡,聽到管家說陸晧言這會很忙,不能見她,心裡十分沮喪,正想要離開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沙發上的女人手袋,劇烈一震。難道他現在正和一個女人在房間裡……
她妒火中燒,不顧一切的大喊起來:“皓言哥,我是雪璐,你快下來呀,皓言哥!”
這聲音嚴重騷擾了房間裡的人。
“該死。”陸晧言從喉嚨裡咒罵了聲,極不情願的放開了身下的美人兒,“不準動,我下去看看,很快上來。”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出房間。
羽安夏嗤笑了聲,秦雪璐跟許婉玲有得一拼,都是黏人的蜘蛛精,下去了,能很快上來嗎?
看到陸晧言下樓,秦雪璐連忙迎了過來,“皓言哥,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不肯見我?”
“雪璐,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做什麼,都是我的事,以後你過來,先給我打個電話。”陸晧言語氣淡淡的,不能再讓迷糊呆瓜有一丁點誤會。倘若他猜得沒錯,她之所以表現的如此執拗,直接給他判死刑,不聽他解釋,多半是因為親爹出軌,家庭破裂造成的巨大陰影,太深太濃了。
秦雪璐鼻子酸酸的,都快要哭了,之前在醫院裡,他明明對她很體貼的,怎麼現在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如此冷淡了。
“皓言哥,我出院了,你都沒來看我,最近很忙嗎?”
“嗯。”陸晧言敷衍的點點頭,“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有空給你電話。”說完,轉身就要上樓,秦雪璐跑上來,拽住了他的臂彎,“皓言哥,你家裡是不是還有別的客人?”
“沒有。”陸晧言很乾脆的回道,羽安夏在這裡從來都不是客。
“哦,我就是看到沙發上有個女孩子的手袋,以為你有客人。”秦雪璐故意說道。
“是我老婆的。”陸晧言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吐出幾個字。
秦雪璐像捱了一記悶棍,猛烈的抽搐了下,“皓言哥,你說得是羽安夏嗎?”她驚愕的問,羽安夏不是跟他鬧翻,跟顧崇謹訂婚了嗎?
陸晧言聳了聳肩,預設。
秦雪璐心裡妒意橫生,“皓言哥,你們離婚了呀,我還聽說她要和顧崇謹結婚了。”
“羽安夏是跟我沒關係了,但許初曈跟我有婚約。”陸晧言凝肅的說。
難道她們不是一個人?
秦雪璐被繞住了,思路有點混亂,她扶住了額頭,假裝犯暈,“皓言,我的傷還沒完全好,有點頭暈,能在你這裡休息一會嗎?”
“我讓徐嫂照顧你。”陸晧言喚來傭人,只想快點脫身,趕緊回到房間去,但秦雪璐拽著他胳膊的手遲遲不願鬆開,“皓言哥,其實我……我還有點事,想跟你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