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走到院子門口,剛要按門鈴,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後面狂衝過來,一把將她摟住了。
她原本驚恐萬分,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登徒浪子,可當那熟悉而狂野的氣息傳入感官時,恐懼消失了,只留下更強烈、更紊亂的心跳。
“陸晧言,你怎麼在這裡?”她低低的問道,他滿身的酒味,看起來喝了很多酒。
“等你。”他含糊不清的嘟噥了句,很明顯已經喝醉了。
“先把我放開。”她用力的掰他的手,想掙脫出來,但他不肯鬆開,“你別想再離開我。”
“你要放手,我就讓你進去,不然,就讓你待在外面。”她威脅道,人家說酒醉三分醒,他應該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能聽懂她的話。
果然,他把手鬆開了。
她連忙按響了門鈴,門開之後,就扶著他走進別墅,去了客房。
一躺下,他就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來了懷裡,“迷糊呆瓜,這次你贏了,以後不準再拿別的男人氣我,我會被氣死的。”他的眼裡堆滿醉意,像是在說醉話,但神情很凝肅。
羽安夏瞪著他,她已經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只剩半條命了,他既然有了秦雪璐,憑什麼還來騷擾她,“陸晧言,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無論我跟誰在一起,你都管不著。”
“誰說沒有關係了,做了我的女人,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他的語氣霸道的要命,一邊說一邊把胳膊收緊了,彷彿要把她圈禁起來。
“想得美,我不是你的私有財產,更不是你豢養的寵物,你沒權利干涉我的自由。”羽安夏有點氣急敗壞,在他肩頭怒砸一拳。只要秦雪璐出現,她就會像一個廢棄物被無情的扔到角落裡,她恨他,恨死他了。
“你的自由只能在我允許的範圍內。”他蠻橫的說,呼吸裡灼熱的酒氣不斷撲散在她的臉上。
“陸晧言,我再鄭重的提醒你一次,我們離婚了,而且決對沒有復婚的可能,所以你別指望還能困住我。”她不會再作賤自己,給別人當替代品,埋葬一輩子的幸福。
他醉意朦朧的看著她,嘴角逐漸浮現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迷糊呆瓜,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什麼秘密?”她微微一怔。
“我……”他嘴巴雖然在動,卻沒有聲音發出來,她連忙把耳朵湊到了他嘴邊,“你什麼?”
耳旁沒有回應,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她轉過頭,某男已經閉上眼睛,醉過去了。
見鬼,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她撅了下嘴,掰開他的手,直起身來。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實在太可怕了,自己明明不喜歡,還要強佔在身邊,不準別人染指。希望姐姐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許董能夠快點甦醒,好讓她卸下重擔,安心離開,離這個男人遠遠的,最好此生都不要再見面。
陸晧言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走下樓,看到許弘熙和羽安夏,才知道自己是在許初暇的別墅裡。
見鬼,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頭,醉酒之後的事沒有太多記憶了。
“我給你泡了醒酒茶,過來喝吧?”羽安夏淡淡的說了句。
陸晧言走過來,坐到了她身邊,她倒了杯醒酒茶給他,“剛剛泡好,當心燙。”
他拿起來,呷了一小口,目光落在小敏身上,“你是許初曈?”他的語氣裡帶了種難以置信的驚訝,她的模樣和他想象中有天壤之別。他一直覺得長大後的許初曈應該是古靈精怪,野蠻刁鑽,一身的邪氣,沒想到竟然是剛毅、健壯,完完全全的一個女漢子。
“人家沒長成你希望中的大胖子,是不是很失望?”羽安夏擔心他起疑心,連忙插過話來。
“果然是女大十八變。”陸晧言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