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得讓我們知道他在哪家醫院吧?”王燕妮低哼一聲。
“不好意思,為了許董的安全,在他甦醒之前,不方便透露。”羽安夏冷冷回絕。
“我是他的妻子,許老夫人是他母親,我們憑什麼不能知道。”王燕妮猛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我看你們是別有用心,想趁機控制董事長,謀取許家的產業。”
“要說別有用心,哪能比得上您許夫人?”羽安夏滿眼諷刺的笑意,“您串通律師,偽造董事長的授權書,嫌疑還沒洗清呢,還有許大小姐的事,警方已經查出她的剎車被人動了手腳,這是一起謀殺案件,而不是意外事故,這些事情裡面,您是最大的受益人,自然也是最大的嫌疑犯,警方應該很快就會來找您調查案情。所以,在這些嫌疑被洗清之前,你最好規規矩矩的,免得引起警方懷疑。”
王燕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羽安夏,你不要血口噴人。”
許老太太聽到這些事,大驚,她成天待在莊園裡,外面發生的事,基本上都不知道,她本以為許初暇只是出了交通事故,現在聽到她是被人謀害的,心裡難免有些發毛。
“為什麼這些事,你都沒有告訴我?”她轉頭瞪著王燕妮。
王燕妮正要開口,就被羽安夏搶過話頭,“她當然不想告訴您了,因為她廢了您欽定的太子許文康,準備自己登基當董事長呢,要不是您的孫女及時出來阻止,這許氏財團就要更名叫王氏財團了。”
許老太太在驚悸中劇烈的抽搐了下,手中的柺棍在地上狠狠一杵,“你要敢當覬覦許氏,我撥了你的皮。”
“媽,您別聽她胡說,我是想著文康性子頑劣,先替他看管著許氏,等他成熟一些之後再交給他。我就他一個兒子,我就算有金山銀山,以後還不是一樣要交到他手裡的。”王燕妮連忙解釋。
“那可不一定,武則天當初就想把江山傳給自己的侄子武三思呢。”羽安夏嗤鼻一笑,轉頭看著許老夫人,聲音緩慢而清晰,“老夫人,雖然我是外人,但還是要好意的提醒您一句,許董事長和許大小姐連線出事,絕非意外,您手裡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可要握緊了,誰要都不能拿出來,這是您的保命本,只要您一天不拿出來,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不敢傷害您,一旦您的股份沒了,對某些人就沒有用處了,保不準就會像許大小姐一樣被人謀害。”
這話說得許老太太心驚膽戰。
王燕妮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羽安夏,你給我閉嘴,不要胡說八道,嚇唬老夫人。”她幾乎是在咆哮,額頭上青筋暴跳。
“你也給我閉嘴,這件事我自己會分辨。”老夫人瞪她一眼,這兩天,她一直在她耳邊嘮叨,讓她把手裡的股份轉讓給文康,好對付許初曈,她正在猶豫呢,現在被羽安夏這麼一說,她就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