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陸晧言和羽安夏也在,轉身客套的打了個招呼。
陸晧言微微一驚,衝她點了點頭,朝外面走去。
顧崇謹的拳頭還緊攥著,倘若不是秦雪瑤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他肯定會追出去。
“崇謹哥,他們夫妻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秦雪瑤說道,其實他們剛才對峙時,她就在不遠處,擔心他們打起來,才趕緊過來解圍。
顧崇謹沒有說話,慢慢的朝外面走去。羽安夏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我不是和崇謹一起來的,只是碰巧遇上。”坐到車裡,羽安夏虛弱的靠在椅背上,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耗盡了,可還是想要跟他解釋,免得他誤會,報復顧崇謹。
陸晧言的怒氣並沒有因此而減少,一接到艾米的電話,他就以超音速趕了過來。
羽安夏在要求手術時,李主任就悄悄給艾米打了個電話,讓她通知羽安夏的丈夫,畢竟她是特殊體質,如果手術過程中發生意外,誰也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一想到,自己如果遲到一點,她就會躺在手術檯上,陸晧言五臟六腑都擰絞成了一團,“為什麼要殺死我的孩子?”他咬牙切齒的問。
“我……不想要……”她垂下了頭,想要跟他說,自己害怕孩子不是他的,可話到嘴邊,怎麼也吐不出口。
“難道醫生沒有提醒你,你是特殊體質,不能做手術嗎?”陸晧言狂怒的拳頭狠砸在方向盤上,眼睛像火山爆發似的,瘋狂噴吐著怒焰,幾欲將她焚噬殆盡。她竟然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殺死他的孩子,就為了顧崇謹嗎?
她抱住了胳膊,開始抽泣,她能怎麼辦呢?難道要冒著風險把他生下來嗎?如果真的是個孽種,要被千夫所指,讓她如何面對?
陸晧言深吸了好幾口氣,控制隨時可能裂腔而出的怒氣,以免失手把她弄傷。許久,他陰鷙的說:“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除非我先死,否則不要再做任何指望,如果你再敢有傷害孩子的念頭,這輩子都別想有好日子過。”每一個字都殺機騰騰。
羽安夏蜷縮起來,把頭埋進了膝蓋裡,眼裡的淚水不停的流,把膝蓋都打溼了。這麼堅決的要她把孩子生下來,難道他自己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如果孩子是別人的,他還能平靜的接受?不怕自己和家族蒙羞,成為名流界的大笑話?
在她失神間,陸晧言發動了引擎。回到別墅,他就把她囚禁了,讓幾個保鏢看著她,不許她踏出別墅一步,而自己卻消失,許多天都不見蹤影,彷彿已經把她遺忘了。
她一個人心煩意亂,半夜裡從噩夢中驚醒,他不再身邊,她害怕極了,只能拿被子矇住頭。
一個星期後,她憋得快要發黴了。
混蛋陸晧言,是餘氣未消,還是去找別的女人發洩了?
她決定出門去,剛走到大門口,就被保鏢攔截了,“太太,您不能出去。”
“我去找陸晧言,你們不放心,就跟著我好了。”羽安夏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就朝外面走去。
帝爵集團,總裁辦。
一見總裁夫人過來,秘書連忙起身要去通知陸晧言,被羽安夏攔住,“不用通報,我直接去找他。”
“可是總裁這會正在見一個朋友。”秘書為難的說。
朋友?
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