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懷萱正為這兩件事鬱悶著呢,聽到她的話,立馬就跳了起來,去找羽安夏興師問罪。
這個時候,羽安夏正和陸晧言躺在沙灘上悠閒的曬太陽。
沒有別的男人在場,她難得的可以被允許穿上泳衣。陸晧言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不老實的遊走,擾得她沒法安心的午睡。
歐陽懷萱像片烏雲飄來,遮住了他們頭頂的眼光。
“你挺悠閒吶,cherry和Jenny都出了事,你心裡一定很高興吧?”
陸晧言和羽安夏一起站了起來,“媽咪,出來度假不就是為了放鬆嗎?”陸晧言皺了下眉頭。
“皓言,我們才來一天,cherry和Jenny就出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歐陽懷萱瞪著羽安夏,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罪魁禍首了。她已經讓傭人去羽安夏房間裡搜了,只要找到證據,絕對不會放過她。
“難不成還有人想害她們不成?”陸晧言嗤笑。
“待會你就知道了。”歐陽懷萱低哼一聲。
很快,傭人就過來了,身後還有許婉玲和徐嫂,傭人柳媽手裡拿著一個裝有水母的瓶子,和一瓶花生醬,“夫人,這是在少奶奶房間的床底下找到的。”
“羽安夏,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歐陽懷萱震怒。
“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羽安夏回道,眼睛瞟了許婉玲一眼,下手還真快啊。
“都是在你的房間找到的,還敢狡辯!”歐陽懷萱的語氣極為尖銳,像電鋸割裂著空氣,“我還以為你真的那麼大度,可以接受cherry和Jenny,沒想到只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像你這麼陰險狡猾的女人,我們陸家決不能容忍。”
“媽咪,吃飯睡覺,我都跟夏兒在一起,如果是她做的,我會看不到嗎?”陸晧言不慌不忙的說,“而且,夏兒一不會游泳,二沒出過門,她上哪裡弄來的水母和花生醬?”
“皓言,她這已經算是故意傷害了,你還要包庇她?”歐陽懷萱厲聲道。
“cherry小姐和Jenny小姐都受害了,下一個估計就要輪到我們家小姐了。”徐嫂故意在旁邊火上添油,她按照許婉玲的吩咐把水母和花生醬都偷偷的放進了羽安夏的房間裡。
陸晧言把目光轉向了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棟別墅裡,除了柳媽就只有你出過門,我是不是可以懷疑這些東西是你買回來的呢?”別墅裡就那麼幾個人,用簡單的排除法就可以知道是誰做的了。
徐嫂心虛般的躲到了許婉玲身後:“我是出去給我們家小姐買柿子的,她嘴饞想吃,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買。”
許婉玲擔心陸晧言有所懷疑,就連忙道:“皓言,就算你想替羽安夏開脫,也犯不著誣陷徐嫂吧,Jenny和cherry和徐嫂無冤無仇的,對我也沒有什麼威脅,徐嫂幹嘛要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