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rry的臉色霎然間慘白如紙,連嘴唇也失去了顏色。
許婉玲走上前,“啪啪”甩來兩記重重的大巴掌,cherry被打得兩眼冒金花,臉也腫了起來。
“救命啊,殺人啦!”cherry嚇壞了,扯開嗓子,拼命的大叫。
徐嫂就拿起裁剪桌上的碎布料堵住了她的嘴,然後自己又添上了兩記大巴掌,“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看你還敢勾搭陸少爺!”
許婉玲拿起了桌上的剪刀,燈光下,剪刀鋒利的刃角散發出寒冷而猙獰的光芒:“等我戳爛了你這張臉,看你皓言還喜不喜歡你?”她眼裡帶著極為陰鷙的色彩,看到cherry這張漂亮的混血兒臉蛋,她就恨得牙癢癢,直想給她戳成馬蜂窩。
cherry見她要把自己毀容,嚇得渾身劇烈顫抖,兩眼翻白,幾乎要昏死過去,在許婉玲的剪刀就要紮下去時,羽安夏伸出手來,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要太過了,教訓一下就行了,人家現在正在風頭上呢,有皓言和媽咪兩座大靠山,你要把她毀了容,你也在陸家待不下去了。而且你是孕婦,孕婦最忌諱動剪刀、針線這些利器,會傷了孩子。”
“對對對,小姐,是有這個說法,懷孕不能動這些東西,你趕快放下來。”徐嫂連忙道。
許婉玲一聽,忙把剪刀放了下來,抬起一腳踹向cherry的肚子,“今天便宜你這個小賤人了,你要再敢勾搭皓言,我就找人輪了你,再把你硫酸毀容。”
保鏢們把手一放開,cherry也顧不上疼,像只受驚的落水狗,一邊尖叫一邊倉皇的跑了出去。她心裡憤恨不已:許婉玲,你跟我記住,今天這筆賬,我一定會雙倍的討回來。
羽安夏給許婉玲拿了瓶果汁,自己則倒了杯咖啡,“看著情形,媽咪是打算扶cherry上位了,我跟你都只能討一邊歡心,cherry則是左右逢源,媽咪和皓言都喜歡,都滿意,坐上陸家孫少奶奶的位置,大家皆大歡喜。”
“她想都別想。”許婉玲咬緊了牙關,陸家孫少奶奶這個位置只能是她的。
羽安夏嘆了口氣,“這個週末,他們就要去度假了,搞不好回來就真像她說得珠胎暗結,到時候,你能怎麼辦?”
“我不會讓她得逞的。”許婉玲冷哼一聲,眼裡閃著猙獰的寒光。她喝了口果汁,沉默片許,突然把頭轉向了她,“你跟皓言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怎麼你的肚子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希望我有?”羽安夏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我就隨便問問。”許婉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她要敢有,她一定給她弄掉,只有她才有資格給陸晧言生孩子。
羽安夏啜了一口咖啡,慢慢扯唇:“我有吃避孕藥。”
許婉玲狠狠一驚:“皓言讓你吃的?”
羽安夏聳了聳肩,“他不知道,是我自己不想生孩子。”她的語氣雲淡風輕,許婉玲就更驚訝了,“有了孩子,你的地位可就鞏固了。”
羽安夏嘴角有了一絲極為幽諷的笑意:“你還真以為能用孩子拴住男人?這個世界上那麼多離婚出軌的家庭,有幾個是沒有孩子的?你爹地和他的前任老婆也有孩子,還不是讓你媽咪撬了牆角?”
“那個女人是因為生不出兒子。”許婉玲嘀咕了句,聲音很小,彷彿自言自語。羽安夏卻聽得很清楚,譏誚一笑:“有兒子又怎麼樣?如果小熙的媽咪沒有發生意外,估計現在已經成你後媽了。女人懷孕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九個月呢,一個周圍女人成堆的男人能扛得住嗎?我現在唯一的靠山就是皓言,我要一懷孕,就沒有辦法陪他了,只能像你一樣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在旁邊乾瞪眼,到時候家裡不止有三奶、四奶,恐怕都要排到N奶去了。等孩子一生,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