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被突然的加速嚇到了,慌忙抓緊了門上的扶手,“喂,開慢點。”
就這麼著急把她扔回去,怕秦雪璐等急了嗎?
男人不都是喜新厭舊的,鬼混了這麼多天,新人都變舊人了,還不嫌膩?
她失戀就夠可憐了,可不想再失命。
“冰葫蘆,我告訴你,上回是你一次難得的機會,但你沒把握住,把這村錯過了,現在沒這口廟了。我已經決定,要視你的表現,再決定什麼時候離婚!”她雙臂環胸,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有板有眼。
陸晧言心情一秒陰轉晴,車速立刻緩慢下來,“怎麼個表現法?”他挑起濃眉,深邃的眼睛在黑暗裡幽幽放光。
“你要是表現的好,讓我高興,我就把離婚的時間往前挪一天,你要表現的不好,惹我生氣,我就往後推一天。”她捲翹的睫毛像蝶翼般一閃一閃,現在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她的手裡,要想獲得自由,跟秦雪璐在一起,就乖乖來討好她吧!
她得意洋洋,絲毫沒有留意到某男眼裡掠過的促狹笑意。
事情有了戲劇性的逆轉。
現在,他需要做的不是攤牌,而是想方設法把迷糊呆瓜虐個體無完膚了。
夫君虐我千百遍,我待夫君如初戀。
真沒看出,迷糊呆瓜有自虐傾向!
“我怎麼覺得你說反了,不是應該表現越好,你越捨不得離嗎?”他勾起嘴角,實在抑制不住被她撩起的笑意。
某女突然把小臉湊了過來,烏溜溜的眸子在他臉上繞了一圈,“別裝了,冰葫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特別想離婚,可惜的是,最近我心情不好,就偏不想讓你順意。”話音未落,額頭就被重重的彈了下。
這是陸晧言的懲罰。
他想離婚?她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來的,果然不但蠢,而且瞎!
羽安夏“哎喲”叫了聲,痛得捂住了額頭:“動手動腳,往後推一天!”還沒說完,又被彈一下。
“還彈,再推!”她氣得鼓起兩個腮幫子,掐住他的死穴,就不信治不了他。
回到公寓。
羽安夏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朝他擺了擺手,“行了,你可以走了。”
“去哪?”他反問道。
明知故問。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回來住了嗎?”
他勾起嘴角,坐到了她身旁,墨黑的眸子裡閃著高深莫測的微芒,“我也改變主意了,從現在起,婦唱夫隨,你在哪,我在哪!”
這麼快,就開始籠絡她了?
還真的特別著急離婚吶!
有點失意的水花,墜落進心湖,她把小臉一沉,站起身來:“我累了,洗澡睡覺,你自便。”
時裝週開幕式上的一幕,儘管不少狗仔都瞧見了,但夏家和陸晧言同時派人封了口,沒有人敢報道出來,連一張照片都不敢貼。
作為頭版頭條的是夏家公子和徐家千金的新婚訊。
接連兩天,羽安夏像著了魔,整天關在工作間,做設計。
白富美,豪門千金,有什麼了不起的,給她都不稀罕,她要憑自己的努力成功,她一定要成功,讓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吃屎去。
從工作間出來,已是晚上十點。
她打了個哈欠,準備去睡覺,卻被陸晧言硬拽到沙發前坐下來,讓她陪看電視,舉止十分詭異。
但她太困,懶得去思考,耷拉下腦袋,眼皮直打架。
“今天有那個什麼骨,你不看?”他彈了下她的額頭,企圖趕走她的睡意。
“是《花千骨》,一個星期才四集,重複的內容就佔了一集,我可沒耐心,等放完了,再上影片看。”她嘟了下嘴,對於某臺的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