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扎進了工作裡,大有六親不認的模樣。
得了,連肚子裡的小寶貝都不認了,許皎皎是真怕那小寶貝出點什麼事。
特別是在尼斯碰見顧承歡之後,許皎皎是更怕了。
本來她覺得自己幫不上什麼忙,溜出來兜兜風,剛從取景地往外走不到幾百米,就見顧承歡和陸清瑤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陸清瑤她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陸家那個私生女嘛,走大運被陸老爺子給認了回來。
只是,陸清瑤旁邊那個亞裔的年輕男性,許皎皎覺得又陌生又熟悉的,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人似乎是顧承歡的弟弟,之前好像還喜歡南喬來著。
這幾個人來幹嘛?
許皎皎的危機感立馬就湧了上來。
她不像南喬,那丫頭,一心撲在設計上,懶得操心這些事情。
她心眼可不少,這顧承歡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準沒好事。
再說了,那陸時宴不是在巴黎麼?
她哪怕是要去,也該是去巴黎,跑來這兒算什麼事?
顧承歡噙著笑,停頓在許皎皎面前。
許皎皎對她沒什麼好臉色,話裡難免有些陰陽怪氣,“喲,什麼風把金瑟獎得主影后顧小姐吹到尼斯來了?”
顧承歡的笑收了幾分,此刻看來,更像是譏諷的笑,“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我弟弟心情不好,帶他出來轉悠一趟,剛好公司有個電影在這拍,熟人挺多,我過來打個招呼。”
顧承歡大有一種女主人操心的姿態。
許皎皎也懶得和她多交涉,提醒了一句,“轉悠轉悠也挺好的,只是,井水河水不波及,這道理,顧大影后應該懂吧?”
她這是明晃晃地在點顧承歡了。
顧承歡自從有了陸時宴撐腰,就沒幾個人敢在她面前這種態度了。
她也一貫是受了誰的氣,自然而然地就懟回去,“懂,我怎麼可能不懂呢?我只是覺得,許千金操這麼多的心,倒不如操操許家的心,我聽說許老闆替你找了個風流的相親物件,緋聞軼事多得沒眼看。許家這是怎麼了?又陷入危機想要賣女兒了?”
“你!”
許皎皎眯著眼看著顧承歡,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畢竟,之前許家的危機,在海城也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顧承歡倒是不急不忙地拍了拍許皎皎的肩膀,“為了躲相親物件跑到國外來了?大可不必,你我也算是認識一場,真有什麼麻煩的話,不如來求我,我和時宴哥哥的關係,你也知道,我一句話,他怎麼著都會幫一下許家的。”
說完,顧承歡壓根就沒給許皎皎回應的機會,直直地離開了。
許皎皎臉都氣紅了,攥緊了拳頭大罵:“臭!三!八!啊啊啊啊!我要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