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身在異國,我在看病,她在讀書。
後來,我聽說陸時宴要拋棄妻子,娶顧承歡了,我怕你過得不好,就回國了。
我承認追求你接近你是想彌補你,但是這段時間的接觸,我對你的心發生了改變,我切切實實的知道自己是喜歡你的,所以,就算其他一切都是假的,但我愛你是真的。”
夏南喬看著林楓的膝蓋,因為剛剛跪下的原因,他的膝蓋上都是厚厚的積雪。
她抬起眼來,看著林楓那一張痛苦的臉,突然笑了笑,“林楓,你知道嗎?這三年裡,我好想好想死去的父母,我知道他們已經死了,我不奢望再見到他們了,可他們真的殘忍,我這麼想他們,他們都不曾出現在我的夢中,我在夢裡都見不到他們,而你,你說你的心理出了問題,每晚都被夢魘困擾,去你夢裡的人是我做夢都見不到的人。”
夏南喬頓了頓,“林楓,如果你還是個人的話,如果你還有點良知的話,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不需要你的彌補,更不需要你的愛意,無論真假。”
林楓怔怔地站在雪地裡,看著夏南喬轉身而去的背影,那個瞬間他突然明白,或許人與人之間的結局,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就像他和夏南喬,從那天他開啟車門上車的時候,他們之間,就一眼可以看到結局。
他贖罪了。
華庭集團在禾潤集團的幾番操作之下,林家徹底失去了對華庭集團的操控權。
林楓看著夏南喬消失的背影,“南喬,無法改寫曾經,那我就用潦倒的後半生贖罪吧。”
夏南喬去了綠洲小學的飯堂,說是飯堂,也不過就是空房子裡擺了幾個桌子,今天是週日,沒有學生在,只有職工在。
她從格子裡拿了餐盤,去打餐,王越有些不放心地上來詢問,“夏小姐,你朋友走了嗎?不如叫他過來先吃點飯暖和暖和。”
夏南喬一邊往取餐口走著,一邊回答著王越的問題,“他已經走了。”
王越若有所思,糾結了幾番還是開口問道:“夏老師,那個人是你的前男友嗎?他是不是找到這邊要找你麻煩?如果讓你感到困擾了,我們可以幫你的。”
夏南喬的身型頓了頓,其實這些日子,大家的關心她是可以感覺到的,包括其他的同事,他們雖然有時候會在背地裡八卦她,但是大家夥兒其實都沒有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