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到了鬧市區的別墅。
他想找夏南喬,雖然他不知道找對方是要做什麼。
別墅外的院子裡空蕩蕩的,平日裡的花花草草也都枯黃。
顯然,這裡已經沒有人住了,甚至門外也已經掛上了售賣的牌子。
他打電話給方羽,方羽也不知道夏南喬的住址。
“陸總,我還以為......”
方羽還以為從此不必再關注夏小姐的動向了,所以這方面的工作就沒繼續跟進了。
陸時宴深深吸氣,“嗯,沒事。”
掛了電話之後,陸時宴在開啟了通訊錄,撥打給了夏南喬。
清冷的女聲一遍一遍地訴說著對方正在通話中。
她並不是在通話,而是把他的號碼給拉黑了。
他回到車裡,卻沒著急啟動車子。
陸時宴開啟微信,給淡藍色頭像發了一條微信,怎麼編輯都不滿意,最後只打了兩個字:在嗎?
紅色的感嘆號很快便出現在眼前。
她不僅僅是把他的電話號碼拉黑了,還把他的微信也拉黑了?
那瞬間,陸時宴的心臟驟然收緊,是慌張,也是害怕。
幽暗的車裡,陸時宴握著手機有些出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叮鈴的手機鈴聲響徹整個車內,陸時宴怎麼都提不起勁來,瞥了一眼手機,是周潮打來的電話。
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的聲音卻不是周潮的。
是個嬌俏的女聲,“陸總嗎?周總喝多了,正在我們這兒大鬧呢......”
對方語氣委婉,希望陸時宴能來把周潮這尊大佛給接回去。
陸時宴揉了揉皺緊的眉心,他都這樣了還得給周潮去收拾爛攤子,上輩子欠這個怨種的。
給陸時宴打電話的是攬媚的老闆娘肖媚。
攬媚是最近幾年海城名氣很大的會所,這裡男女都接待,以前苦於有夜潮這個競爭對手,生意一直不太理想,但誰曾想,那夜潮自己就宣佈停業了,沒了競爭對手的攬媚,現在是蒸蒸日上不說,那夜潮的老闆竟也捧場到這消費了。
只是這會兒肖媚也不知道,這周潮到底是捧場還是砸場子了。
在至尊包廂里拉著攬媚的活招牌一直喝,恨不得把人家姑娘給喝死,肖媚也是不得已才出面,給陸時宴打的電話。
陸時宴這個人雖然冷冽不近人情,但至少是個體面人,不會放任自己好友在攬媚丟人的。
陸時宴剛進至尊包廂,就聞到燻人的酒味,周潮瘋瘋癲癲地抱著攬媚的活招牌拉著人家不肯撒手,嘴裡還喊著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