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皺了皺眉,“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禽獸。”
夏南喬癟了癟唇,“你昨晚沒走?”
陸時宴聽來,像是在責怪他。
“嗯,有那麼個人,昨晚拉著我說她害怕,讓我別走。”
夏南喬的眉心深深蹙起,應該是昨晚夢魘的時候,無意識地說了夢話。
她背過身去,“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陸時宴定定地站在原地,現在是什麼情況?拔什麼就無情了?
不過,他這會兒,確實是有事,也得走了。
顧承歡的電話已經打爆了他的手機了。
回了頂層,剛出電梯,陸時宴就看見顧承歡蹲在他的門前,看樣子,像是守了一夜。
這會兒見到他來了,委屈地小聲哭了出來。
“時宴哥哥,怎麼不接我電話?我都要急死了!”
陸時宴的臉色有些冷,似乎對顧承歡等在自己房間前有些不滿。
顧承歡一貫擅長察言觀色,她站起身來,故作不穩,差點摔倒,又扶著門邊,眼眶泛淚,“承爵他,是你送到局子裡面去的嗎?”
提到顧承爵,陸時宴的眸子更冷幾分,“不該送麼?”
顧承歡猛地咳嗽了幾聲,滿臉的委屈,“他只是喝多了去敲了夏南喬的門,他還是個孩子,又沒做什麼錯事,這樣是不是太苛刻了?”
陸時宴緊鎖著眉,越過顧承歡,開啟了自己房間的門,進去之前,只扔下了一句,“他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了,你是不是覺得,真要等他釀成大錯了,才能教育他?”
顧承歡咬著牙看著緊閉的門,方才那副柔弱裝病的模樣已經不見了。
以她對陸時宴的瞭解,她這麼求他都沒用,估計這次顧承爵不在這邊拘個一兩週,是不會被放出來了。
顧承歡牙都恨不得咬碎,眯著眼腦海裡全是夏南喬!
賤人!如果不是她的話,事情會鬧得這麼難看嗎?不就是喝多了敲了她的門嗎?至於告狀告到陸時宴那裡去?
賤人就是矯情!
夏南喬猛猛打了個噴嚏,房間裡暖洋洋的,不應該啊!
許皎皎這會已經將加熱的牛奶端到床邊,“你早餐就喝這個,能行嗎?”
夏南喬起身,接過杯子,抿了一口,溫度剛好,“嗯,吃不下別的。”
許皎皎嘟著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壞笑,“難怪你那麼瘦胸還那麼大!原來都是牛奶養出來的,我也要整一杯!”
看著許皎皎轉身熱牛奶的背影,夏南喬無奈笑了笑,“不管是怎麼養出來的,都不是喝酒喝出來的。”
提到喝酒,許皎皎哭喪著臉,滿心滿眼的歉意,“抱歉南喬,我昨晚真的誤事了,還差點害你出了什麼事情,還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要自責死了。”
想到昨晚的事,夏南喬仍心有餘悸。
“不怪你,誰也想不到顧承爵是那樣的人。”
許皎皎溫了一杯牛奶,坐在窗邊一角的沙發上,講著八卦,“最近陸時宴和顧承歡的感情好像出了點問題,陸時宴有新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