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是來過這裡,在這裡住過一晚。”
夏南喬怔怔地回看著陸時宴,“我還在這裡住過一晚?”
回憶如潮湧了上來。
之前奶奶摔倒那次她確實是有在禾潤酒店住過一次的,但具體是住的哪個房間她忘記了,只記得是大概是一間很貴的房間。
但是這個房間裡,陸時宴的氣息太濃了。
臥室外的擺件,還有牆上掛著的幾副掛畫,還有陸時宴的辦公區域,以及臥室裡的那盞小夜燈。
這裡不像是酒店的套房,反而是像陸時宴的私人房間。
“我之前住的時候,這裡還不是這樣的。”
夏南喬喃喃地說著,明明臥室外沒那些擺件,也沒那麼多名貴的掛畫,辦公的區域也只是一張桌子加一個電腦罷了。
並且,臥室裡也沒有這樣的小夜燈。
陸時宴的喉結上下滑動,他刻意別過眼去,“嗯,你之前住的時候確實不這樣,你走之後,我才住在這裡。”
她走之後,他才住在這裡?
夏南喬眯了眯眼睛,“什麼意思?你一直都住在這裡嗎?”
陸時宴點頭,但是沒正眼看夏南喬,他不敢正眼看夏南喬,總覺得一眼就能撩撥起自己壓抑許久的火花。
“嗯。”
他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幾分。
夏南喬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蹙著細長的柳眉詢問,“為什麼住在這裡,你不是南苑裡有年輕的嬌軟嗎?你在海城那麼多的別墅莊園,多到都數不過來了,何必住在這裡。”
陸時宴眨著眼睛,燈光之下,他的睫羽下方有一道濃濃的陰影。
忽閃的睫毛像是撲騰的蝴蝶。
他眨眼的時候,大抵是說謊的時候,“因為這裡清淨,離禾潤集團也近,方便工作。”
夏南喬不是傻子。
“酒店再清淨有你的別墅莊園清淨嗎?這裡離禾潤集團也不近吧,我記得你名下有一個大平層離禾潤集團也就兩公里左右。”
陸時宴抬起眼眸,炙熱的眸盯著夏南喬,“你不是喝醉了嗎?”
喝醉的人,思維怎麼還會這麼清晰。
夏南喬輕哼一聲,“只是你以為我喝醉了,所以我必須得是喝醉了,這不就是你嘛,陸時宴,你向來如此霸道。”
陸時宴無言以對。
他無法反駁夏南喬的話,就算對方覺得他霸道也好,覺得他不講道理也好,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將喝了酒的夏南喬放回南宮慎那裡。
他也是男人,他要用盡自己所有的努力和注意力來壓制那股火,才勉強將熊熊烈火給按下。
他不信任其他的男人,雖然他同樣也不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