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和另外一位女同事一起,才好不容易將夏南喬扶回了宿舍。
連女同事都在感嘆,“從來沒有見過夏老師這種模樣。”
程璐將宿舍的門關好之後,低聲道,“人都是有情緒的嘛,夏老師只是壓抑久了,都會這樣,哎,真心疼她。”
明眼人都看得出夏南喬心裡藏著事,但她不肯說,還不肯與人親近,幾乎是把自己封閉起來了,大家也沒辦法,如今看她這副模樣,難免有些唏噓。
夏南喬醉得不輕,她鮮少放縱自己這般,不知道是天氣的原因還是喝了些酒,身體也難得的暖和了起來。
這一夜,她難得的睡的安穩,只是睡夢裡,竟離奇的夢到了陸時宴。
離開海城之後,她很少做夢,更沒有夢到過陸時宴。
夢裡的陸時宴緊握著她的手,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他說想念她,然後擒住了她的唇。
唇上的溫熱讓夏南喬有些迷離。
她沒想到,許皎皎送的東西,竟真的是剛需,她已經渴到需要做這樣的夢來緩解了嗎?既然是這種夢的話,那怎麼不能換個男人?就非得是陸時宴?
夏南喬推開身上的男人,“你走開,我要換個男人!”
陸時宴緊緊眯著眼眸,“換個男人?你再說一遍?”
她動了動唇,是打算再說一遍的,結果還沒開口,陸時宴的大掌就捂住了她的唇,只剩下她嗚咽的濃欲聲。
夏南喬發狠咬住陸時宴的薄唇,直到有血腥味充斥舌尖,她才鬆開。
既然是夢,那她就要佔主導地位,不能選擇夢裡的物件,那其他的總能選擇吧?
她側身,俯在陸時宴的肩頭,狠狠在他的肩頭撒野,像是一個非常極端的人,直到折磨到他傷痕遍佈,她才滿意。
看著自己的傑作,夏南喬像個作惡多端的小孩又做了一件壞事,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伸手,寬衣解帶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十分清脆。
這場夢裡,她格外的放肆,衝著主題直奔而去。
情過,夏南喬徹底軟綿綿了。
累,真的累極了,她好久都沒有這麼累過了,只覺得身心都不是自己的。
她不記得夢後面是什麼了,似乎是那人和她交換了位置。
她只覺得奇怪,她的夢難道不是以她的感覺為主嗎?既然她已經到達了,那為何這個夢還不結束?
夏南喬懶得再去管了,沉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黑暗中,男人的側臉隱忍,他緊眯著眼眸,呼吸激烈到不行,和身側完事之後的人的呼吸頻率完全不同。
他俯身,在那張熟睡的臉上印下一個綿長的吻,夾雜著思念和不捨,他的聲音裡帶著憔悴和溫柔,“生日快樂,南喬。”
翌日。
方羽剛在酒店的餐廳裡吃完早餐,隔著玻璃窗就看見停車場裡,他昨晚給陸時宴的車,此時正精準地停在停車位裡,一個完美的倒車入庫。
陸總回來了?
早上才回來嗎?那昨晚一整晚的時間都去幹嘛了?
方羽在心裡想著,但他永遠都不會去問陸時宴,這是老闆的私事,他無權過問。
可他還是會八卦,會根據蛛絲馬跡去判斷。
方羽等在酒店的入口,陸時宴的臉色有些疲倦和憔悴,而且…脖頸處有一些曖昧的斑駁和青紫,看起來,像是經過了一場大戰……
陸時宴剛走進酒店就見到了方羽,“早。”
他打了個招呼就打算往電梯走,方羽緊跟在他身後,“陸總早,要去吃早餐嗎?還是我讓客房服務給你送?”
陸時宴擺了擺手,按下了電梯,“不用了。”
他像是想起什麼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