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走上前去,“夏南喬,跟我聊聊。”
許皎皎有些擔心的看著夏南喬。
夏南喬放開了許皎皎的手,“沒事,聊聊就聊聊,不用擔心,他又不能吃了我。”
就這樣,陸時宴一路拽著夏南喬上了他的車。
俱樂部內,只剩經理打了個寒噤,認真並隆重的囑咐道:“各位如果不想丟掉工作的話,日後可要好好認準這兩張臉了,可不能再輕易的放他們進來了。”
許皎皎一臉瞧不起,“切,這麼大個俱樂部就這?沒點後臺嗎?怎麼怕陸時宴怕得要死?”
經理直言:“許小姐,您剛剛那模樣,似乎也是挺忌憚陸先生的。”
被戳穿的許皎皎忍不住說道:“我那是忌憚他嗎?我是忌憚我爹好吧?”
經理再度直言,“那又什麼區別嗎?你爹忌憚陸時宴,你忌憚你爹,這麼一說,你還不如咱們呢!”
許皎皎咬牙跺腳,怒吼一聲,自知無趣的扭頭就走。
躲在二樓VIp包間的周潮算是看了一出好戲了。
他緩緩的走出來,意猶未盡的看著那個氣急敗壞跺腳離開的女人,“挺有意思的。”
經理有些驚訝,“周先生?您怎麼已經到了?剛剛您的朋友陸先生過來,怎麼沒出來打個招呼?”
“這種招呼就別打了吧?如果是你,你願意被你朋友知道你的老婆來womenclub了嗎?”
陸時宴今天一反常態,沒有開昂貴的商務車,而是開了一輛藍色的超跑。
而超跑的特性就是,逼仄。
他一路飆車,短暫的路程中並未說什麼話。
倒是夏南喬有些著急了,“要聊什麼?”
“回家再說。”
“陸時宴,我不覺得有什麼話是我們在車上不能說的,也不覺得有什麼話是非得回你家才能說的。”
你家?
這兩個字,陸時宴總覺得特別的刺耳。
“確實,沒什麼話是不能在車上說的,但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在車上做的。
不過,如果你要在車上做的話,我應該,也不介意。”
他話鋒一轉,這“車速”怎麼就直接飆到了1000了?
車子一個急剎停在了南苑。
夏南喬一個慣性向前,腦袋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上,還是陸時宴迅速的伸出手,擋在她的胸口。
輕輕的將她擋住之後,陸時宴下了車,盯著夏南喬。
似乎是害怕她逃走了一樣。
南苑裡。
對於突然出現的陸先生和陸太太,別墅裡所有的傭人都挺懵的。
唯有管家自然的向前,“陸先生,陸太太,您們回來了。需要準備晚餐或者是其他的嗎?”
陸時宴拉著夏南喬徑直朝著臥室裡走去,只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管家領著一票傭人退下了之後,其他的傭人這才嘰嘰喳喳的開了口,“莫管家,您說,咱們這工資是不是拿得有些心虛了?陸先生長期不回來,陸太太也從這裡搬走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什麼也不用我們準備......”
另一個傭人也焦慮的說道:“再這麼下去,咱們肯定會失業的!”
莫管家倒是冷靜得很,“失業?不可能的,除非陸先生要賣掉南苑,不然以陸先生的家底,就這麼空養著咱們這一群人,也不過是灑灑水,完全不值得一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