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的時間,因為他是打從心眼裡覺得南宮慎不配。
南宮慎自然也察覺到了陸時宴的情緒,也察覺到他話裡的反擊。
收養你的理查德,呵呵。
南宮慎喝一口茶,雲淡風輕地看著陸時宴,“不必了陸總,這些小事我還是能做決定的,我不會為了國內的市場而放棄我深愛的妻子。”
陸時宴的眼眸眯得更緊了。
深愛的妻子?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深愛?你哪裡深愛她了?你覺得你騙得過民眾,你騙得過我嗎?和夏南喬舉行婚禮,不過就是為了給你從政打造一個完美的人設。
這樣吧,我繼續給你加重籌碼,我雖然一直在商界,但我家的老爺子從前是從政過的,他認識很多,你這輩子可能都無法認識到的人,遠離夏南喬,我輔助你從政。”
陸時宴身上那股矜貴和淡定,以及雖然想藏,但怎麼都藏不住的目中無人,讓南宮慎怎麼看怎麼不爽。
南宮慎挑著眉,還是不願意和陸時宴走直路,“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深愛她?還是在陸總的世界裡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我剛好愛她,又剛好她對我有幫助。”
陸時宴輕蹙著眉頭,斜睨了一眼南宮慎,“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了,告訴我答案,如果你這裡不行,我不介意再找理查德聊聊。”
南宮慎此刻的臉上才出現了怒意和憤懣,他微微咬著牙,連鼻翼都抖了抖,“這麼著急要答案?看起來你也不像表面那麼淡定嘛,那我告訴你我的選擇,我選我深愛的妻子。”
他刻意加重了‘深愛’的語調。
眼神裡還是有些得意。
陸時宴起身,他甚至連茶杯都沒碰一下,利落地轉身離開。
南宮慎一直坐在沙發上,直到聽到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他才狠狠將茶几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傭人嚇了個半死。
平時南宮先生雖然也會發脾氣,但從未如此嚴肅生氣過。
玻璃渣割破了南宮慎的腳踝,傭人都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旋梯傳來,“喲,還有自殘的癖好呢?你果然大多數時候還是不正常。”
南宮慎抬起眼眸,夏南喬穿著睡衣,身形單薄地從旋梯上踱步下來。
他看了一眼腳踝受傷的地方,流了一些血。
“這點程度算什麼自殘?”
夏南喬笑了笑,“那你就是個受、虐、狂,享受他掐著你的窒息感?這種程度算不算呢?”